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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病秧子老公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

且试且行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清枳原本出身豪门,可亲生父母却在她与双胞胎姐姐之间选择了后者。二十几年后,姐姐不愿意嫁给那位病秧子段家二少,父母不想放弃高额的彩礼,于是便有了替嫁的一幕。结婚之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但那些吃瓜群众们并没有见到宋清枳被赶出的一幕,反而被那对新婚夫妻塞了一把狗粮……

主角:宋清枳,段锦砚   更新:2022-07-16 0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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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枳,段锦砚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病秧子老公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由网络作家“且试且行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清枳原本出身豪门,可亲生父母却在她与双胞胎姐姐之间选择了后者。二十几年后,姐姐不愿意嫁给那位病秧子段家二少,父母不想放弃高额的彩礼,于是便有了替嫁的一幕。结婚之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但那些吃瓜群众们并没有见到宋清枳被赶出的一幕,反而被那对新婚夫妻塞了一把狗粮……

《新婚夜病秧子老公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精彩片段

谭家别墅大院。

几个大汉正团团围住宋清枳,她怒目而视着谭森,两只手将一张只有几万块钱的银行卡攥的死死的。

谭森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别白费力气了,你又想要钱又想不付出哪有这种好事?”

呵呵!这可真是她的好父亲,这个时候需要她才来把她接回来了,那二十年前呢?

二十年前,谭森和他老婆柳茹在医院生育出了一对双胞胎,但在当时的经济条件下只能要一个。

在决定后,就把她送给了一位刚失去丈夫与女儿的妇人,那个时候他们就都抛弃了她。

后来谭家强大起来了,谭森就顺势给她宝贝女儿谭悦悦许下了和段家二少爷段锦砚的婚事,可谁能想到现在的段锦砚因为几年前的车祸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现在要求明日就完婚,让谭悦悦嫁过去冲喜。谭森不敢拒绝,因为现在的段家已经可以一手遮天了,所以就来找她做替罪羊!

要不是母亲需要治疗的30万手术费她才不会答应她会替嫁,结果把她骗来了只给她区区几万块钱还要她替嫁给一个不能行事的病秧子!

“把她给我抓起来!”谭森一声令下,两个大汉毫不费力的将她捆了起来。

谭悦悦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宋清枳,“听说你出生的比我早,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吧?”

宋清枳倔强的别开头,“我可没有兄弟姐妹,我妈只养了我一个,你算什么?呸!”说完宋清枳朝谭悦悦吐了一口唾沫。

谭悦悦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看着她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甚至有些恶心,一个山里的野丫头怎么配和她拥有同一张脸呢!

“放我走!”宋清枳一字一顿地说。

谭悦悦趾高气昂,“想走?你需要钱我需要你,你觉得可能吗?”

谭悦悦吩咐佣人,“把她梳洗干净了,明天可还得给那个死病秧子暖床!别让人瞧出端倪了!”

接着就有人拿出一注射器往她身体里打了一剂,慢慢的她就觉得昏昏沉沉最后闭上了眼睛。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窗外的天色渐沉,借着微弱的光亮看见暗灰色的墙上贴着格外显眼的喜字。

她想动弹却感觉浑身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真是龌龊至极,居然给她注射镇定剂!

几次挣扎后她勉强撑着身体拖着沉重的步伐到了门口,当她扭动把手时却被外面的一股力量给推倒了。

黑色有质感的木门被推开,从门外映射的灯光也很快就消失了,还没等宋清枳反应过来就被俯身而下的高大身躯给抱回了床上。

男人戴着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星目,眸中似乎燃着赤焰。

“你是谁?别碰我!滚开!”宋清枳被他身上的热度吓了一跳,艰难的向后蠕动着身体,她想逃。

男人有力的臂膀将她拽回,性感的喉结上下一滚,宽大厚实的胸膛接触到她的肌体。

如燎原的星火烧的她浑身炸裂般的痛,接着她就昏了过去……

半夜缱绻,凌晨时分,男人起身,瞥了一眼身边早已失去意识的女人,穿上衣物出了门。

门外,早有人候着他。

男人摘下面具,背着灯光的面庞轮廓十分深邃,抿紧的薄唇极其性感,剑眉下的星目散发着冷漠,单单是站在那里就无人能及,唯一不足之处,就是脸色过于苍白。

“昨天夜里可有什么异常?”段锦砚冷声出声。

戚松恭敬的回答,“我已经将少爷毒发的消息故意传了出去,大少爷那边应该已经收到了!”

段锦砚低沉的声音随意的“嗯!”了一声,眼中布满晦色。

昨日一时疏忽,竟然中了他“好大哥”段锦城派人下的毒药。

此药性烈,有强烈催情功效,常人中药可以通过房事缓和药性,而不能人道者中药只能等器官衰竭而亡,且死后查不出异常。

段锦城料准他“不行”想要害死他,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不行”只不过是他打出去的一个幌子。

“那个叫谭悦悦女人是段锦城的人?”段锦砚眯了眯眼,冷声问道。

“应该不是,毕竟谭家和大少爷明里暗里也没什么联系,若是少爷还有疑虑,属下便派人不知不觉解决了她!”

“你去安排。”段锦砚狭长的眸子微微闪烁着寒意。

“是。”

睡梦之中的宋清枳被敲门声唤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凝视着地上还散落着一地的衣物,脑袋一片空白。

直到她瞥见身上的痕迹和床单上的落红,看来昨天晚上那一切都是真的,她还以为是注射镇定剂后产生的幻觉。

她用力的拍了拍头去回忆,她居然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给强了,这可是她第一次,她连第一次给了什么样的男人都不知道,满腔怒意瞬间席卷而来。

突然门被用钥匙打开,宋清枳下意识的扯起被子裹住自己,女佣用托盘端着早餐走了过来,“夫人,您醒了,用餐了!”

她浑身戒备的盯着来人,“谁让你来的?我不是什么夫人!”

女佣鞠了个躬,恭敬道,“回夫人,是二少爷让我给您送来的早餐!”

“二少爷?”难道是段二少爷段锦砚?

女佣点了点头,“是的,正是我们二少爷,夫人您快把吃了吧,我去给您取新的衣服!”

突然想到昨夜的银面人,宋清枳叫住女佣,“等等!我问你,你们二少爷昨晚在哪儿,做什么?”

“回夫人,二少爷昨晚旧疾又复发了,一整夜都由医生守着治疗呢!”

段锦砚昨晚旧疾复发,一夜都在治疗?那那个面具男人又是什么人?

一边想着,宋清枳端起那碗粥,刚凑到嘴边突然察觉不对。

她从小学习中医药理,对药物味道十分敏感,这碗粥有问题!

瞟了一眼女佣只见她眼神飘忽不定。

宋清枳心中冷笑,她轻笑一声眼神凌厉,“这粥里该不会是下了毒吧?”


女佣有些慌张,极力解释,“怎么可能?您可是二少爷的夫人,怎么可能有人下毒呢!”

宋清枳端起那碗粥捏住女佣的脸就要往嘴里灌,女佣死活不张嘴反抗间连粥带碗洒碎了一地。

殊不知她做的这一切都被段锦砚通过监控尽收眼底,还真是有点小聪明,他厉声吩咐道,“戚松,把她给我带过来。”

“好的,少爷!”

……

“你放开我,别推我,我自己会走!”,宋清枳挣扎着摆脱戚松的控制极不情愿的踏进书房。

推开门间一股浓浓的药味就扑面而来,宋清枳蹙了蹙眉,屋内的窗户的窗帘都紧闭,给人一种极强的窒息感。

不远处身形瘦削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

段锦砚掩面咳嗽,声音沙哑孱弱,“咳咳……”

宋清枳走近这才看清,椅子上的男人面容清瘦,还戴着眼镜,棱角分明,有几分病态的峻美感。

“你就是段锦砚?”宋清枳猜测。

段锦砚淡淡的“嗯”了一声。

“不知道二少在粥里下毒,要毒死自己的新婚妻子算什么事?”宋清枳一语道破,先发制人。

“呵……”段锦砚唇角微勾,苍白的面容多了几分危险,“作为段锦城的眼线,谭小姐“暴毙”身亡,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宋清枳心底一紧,没想到这男人竟一点也不掩饰,他是动了杀心的,这个段二少爷并不像外界传的那么废。

看来对于谭家与段家这门婚事,他这个当事人并不怎么满意。

而且,段锦城的眼线?

段家两兄弟内斗传言早有耳闻,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

“咳咳咳……”段锦砚说完,便一阵轻咳,咳完后再次抬头,眸中闪烁着冷意,“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想一个能让我不杀你的理由。”

“我不是段锦城的眼线!”宋清枳扬声道,现下被困在这里,她不能坐以待毙,“兴许,我能治好你的病。”

怕他不信,她再次解释:“如果我是段锦城的人我肯定希望你死,那我能治好你不就能证明清白了?”

段锦砚微微一笑,苍白的面上添几分冶艳,“我怎么没听说过谭家千金还会医术?”

“我不是谭悦悦,我是宋清枳!”事到如今,命都快保不住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哦?”段锦砚扬了扬眉,眼中似乎多了几分兴味。

宋清枳没指望他完全信任,粗略地讲了一遍替嫁的经过,说完,伸手要搭在段锦砚的手腕上。

戚松见状,上前一步想要挡在段锦砚身前,却被段锦砚一个眼神制止。

宋清枳感受着段锦砚的脉搏,他的脉搏紊乱,的确旧疾压身许久,不过倒也并非无药可以。

“你这病需要施针和中药一起结合!”

“好,我这就让人准备安排!”

送走宋清枳,戚松回来看着段锦砚有些担忧,“少爷,您这病国外的专家都觉得棘手,那个女人……”

“我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要玩什么把戏。”

向来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他居然把自己的生死交给一个顶包的小丫头,他竟还有些期待?

……

夜里,段锦砚如约而至,但脸色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清瘦的面容上仿佛刻着生人勿近。

宋清枳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问原因,自顾自的将银针取出消毒一遍,随后又将一包药粉泡好端给段锦砚。

宋清枳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解开他的衣扣拿起银针刺入穴位,接着一根又一根……

突然,段锦砚一口鲜血吐在地上,脸色煞白。

见状,宋清枳呆傻的愣在原地,戚松怒气冲冲地一把将她推开,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去叫私人医生!

只见私人医生摇了摇头,戚松便失了理智的咆哮道,“来人,把这个碍眼的庸医给丢到海里溺死!”

她被人架了出去,没有挣扎,只是脑子一片空白,不可能,这些穴位都没有问题……难道是那包药粉?

“等等!放我回去……”任凭宋清枳挣扎,那人手里给她缠绕铁链的动作依旧不停。

咕噜咕噜……宋清枳被丢入海里,大口大口的海水呛入她的口鼻,渐渐地她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铁链的重量拖着她不断下坠……

难道她就要这样死掉吗?她不甘心的睁开双眼,是一张清瘦而又冷峻的面容,那人托着她在往上游。

到了岸上,宋清枳迷糊中只听到有人唤她名字。

“宋清枳,醒醒!”

宋清枳睁开眼睛就看到段锦砚,他浑身湿透,脸色愈发苍白,只是现在眼中少了几分杀气。

见他还活着,她暗暗松了口气,握紧他的手,“段锦砚……你没事太好了……咳咳~”

不然老娘的命也得跟你葬送了。

段锦砚脊背一僵,但还是不自觉的伸出手揽住了宋清枳,以示回应!

片刻后宋清枳松开他质问,“对了,你是不是中午的时候吃了海鲜?”

段锦砚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嗯”了一声。

“海鲜和那药里的冬川草相克,才会引起短暂性休克,怪我之前忘了嘱咐你!”宋清枳话里虽然自责,但脸上却写满了怪我咯?

戚松识趣的主动站了出来噗通一下跪在她面前,“是我当时太着急,担心二少爷才做了差点害死夫人的事,还请少爷夫人责罚!”

段锦砚没吱声,看向宋清枳冷然道,“交给你处理吧!”

她?宋清枳抽了抽嘴角,合着这个坏人要她来当?

她摆了摆手起身,“算了算了,他也是护主心切,你把他这一个月的工资扣下来给我就好,还有你放我……”走!

“好,咳咳……咳咳!”一阵剧烈咳嗽,段锦砚打开手掌,上面居然有血渍!

本来想借此机会走掉的宋清枳看着他衣不蔽体的上半身,那针眼儿还在渗血,摇了摇头叹气,终究还是医者仁心。

宋清枳催促着,“把你们家病秧子少爷扶回房间啊!难道你们真想看着他咳死啊!”

……

主卧浴室里,宋清枳往浴缸放满热水,“过来泡个澡祛祛寒!”

放完水,刚要离开,段锦砚却伸手将她拽住道:“我身子虚,为了救你下海,现在更虚,需要人侍候。”

“段锦砚,你有病啊!”宋清枳有些生气,这是什么巨婴啊。

“没病需要你伺候?咳咳咳……”

他说着,好似故意又咳了几声,“而且想要在这保住你的小命,最好老实一些。”

“……”宋清枳指着段锦砚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谁让她有软肋被人捏着呢!只能乖乖照做。


看着眼前的女人闭着眼睛替他解衣扣,段锦砚满满的兴致荡然无存,“现在你住在我的地盘,吃我的用我的,总不能这样便宜了你。”

“什么?”这是要把她的用处榨干啊!

宋清枳红着脸猛地站了起来,湿透了衣服贴在她的肌肤上,将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的展露。

“我就一个心愿,可惜啊……我那方面不行,要不你帮我把这个病也治了?”

宋清枳瞬间警惕起来,脸红的跟被开水烫过一样,推开他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我又不是男科医生,治个鬼!”

“再过两周是爷爷的九十大寿,到时候会离开这里去段家老宅参加寿宴,你只需要帮我隐瞒我的病情不让人有所察觉同时对外宣称自己怀孕!”

宋清枳听到怀孕两个字脱口而出:“不可能!”

她已经没了第一次,都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总不能还要背着一个谭悦悦的身份假装怀孕!

“你先别着急拒绝!要是说我可以帮你报复谭家,帮你以宋清枳的身份光鲜亮丽的活着呢?”

转瞬间,宋清枳脖颈上便传出一阵呼吸的暖意,“如果你拒绝的话,这次寿宴一过,你也只能和我一起被送回这座孤岛,待在这里到直到老死!”

话音刚落,她的腰间一紧,感受到了段锦砚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

他赫然一声,“别动,咳咳~”

响起的吹风机声如同她炸掉的脑子一般嗡嗡作响,她刚刚这才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已经不能用城府来形容他了。

她也很聪明的猜到了他的用意,“你想以我怀孕的借口留在段家,那你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她眼神有些躲闪的接了一句,“我是说关于你说的报复谭家!”

段锦砚不语,睨了一眼窗外的黑影,随手把吹风机塞进宋清枳怀里便径直离开了。

宋清枳走到窗前去拿晾晒的毛巾却嗅到了不属于她的香水味,也没太在意,便小声不削的嘟囔,“切~装什么装?不说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接下来的这些天里宋清枳除了给段锦砚施针时就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这天她算了算日子母亲的手术应该做完了。

想找段锦砚借用手机打电话问问情况,可却不小心误闯了阴森的地下室,入眼的画面让她定在原地。

“谁?出来!”

宋清枳颤颤巍巍地挪动步子,此时的段锦砚拿着尖刀的手满是鲜血,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大腿被剜了一个窟窿昏厥了过去。

充斥着血腥味儿的空气让她立即作呕,段锦砚蹙了蹙眉将她一把抓住拉了出去。

他冰冷的语气里充满了责怪,“谁让你来的?”

“我只是想找你借手机打个电话,误打误撞才进来的!”

“谁……谁知道你在做这种害人的事情,你不怕遭报应吗!”

如同从炼狱里出来的他,灼热的目光扫视她的全身,她被吓得踉跄了几步。

分明还是那个面色苍白的病秧子,此时却更像地狱爬出的撒旦。

段锦砚擦了擦手上的血渍淡淡的开口,“报应?我一个将死之人害怕这些?”说完一个无奈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

他懒懒的睨了一眼她刚受惊了的脸蛋,推了推眼镜把手机递给她,“那个人是段锦城的眼线,如果放她走了,你和我,都会没有好下场!”

宋清枳咽了咽唾沫,竟然有些后怕,莫非她就是那晚那个留下香味和那天下毒的人,“那……那些话她是不是都听到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他挑了挑眉目光聚集她手上的手机,“这个手机就留给你,上面有且只有我的电话和其他联系方式,明天就要参加寿宴了,别到时候掉链子!”

说完段锦砚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第二天,宋清枳刚梳洗打扮完就听到了一阵飞机的轰鸣声,接着就传来了敲门声。

是段锦砚,他着一身墨色的西装,还戴着一副黑色的面具,这让她想起那晚夺走她第一次的那个面具男人!

宋清枳警惕,“你怎么还戴着面具?”

“这是段家的规矩,你无需知道太多!”他的语气依旧虚弱低沉。

声音是段锦砚没错,她才稍稍放下心。

“走吧!”

上了飞机,飞机一路平稳飞行,直到途中遇到对流层,飞机产生了剧烈的颠簸,宋清枳本能的想找到支撑点却不小心抓下了段锦砚脸上的面具。

“戚松!怎么是你?”她的瞳孔一震,不敢相信。

“夫……夫人!”

戚松唯唯诺诺道,“少爷,他昨夜毒发了,我只能用变声器戴上面具来扮作他!”

宋清枳一愣,“是那个眼线女人下的毒吗?昨夜都已经毒发了为什么不来找我?现在还找人假扮?”

戚松顺势低着头解释说,“夫人,少爷是怕这件事传出去后以此为由不让他参加寿宴,这样他一切的准备都会白费。”

“到底是什么计划比他的命还重要,真是荒唐至极!早知道就不医他让他死了算了!”在她这个中医眼里生命大于一切,她已经被气到觉得可笑了!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飞机落地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戚松给段锦砚的私人医生打电话,告诉她怎么样能缓解毒素。

戚松深深地给她鞠了一躬,感激涕零,“夫人,我二少爷谢谢你,遇见夫人这样的神医真的是少爷的福分!”

“少拍马屁,我只是在救自己,你们这种有钱人能只手遮天,他死了我还不是得被拉去陪葬!”

她的确只是在救自己,至于替他医治旧疾那完全是条件交换,又或者说医者仁心。

“瞧瞧这是谁来了,二弟这么久没见着大哥都不打声招呼吗?”

二弟?大哥?宋清枳转头瞧见向这边走来的西装男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怎么会在这碰到段锦城?

戚松,你可千万别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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