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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把四爷撩蒙了

李安文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经过十年的辛苦打拼后,温酒的钱包终于鼓了起来,可是身体却在该享受的时候吃不消。她决定及时行乐,却非常倒霉的因为飞机失事而丢掉了小命。迷糊中绑定了一个穿越系统,系统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再睁眼,温酒出现在了王府中,成为了四爷的小丫鬟……

主角:温酒,四爷   更新:2022-07-16 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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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酒,四爷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我把四爷撩蒙了》,由网络作家“李安文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过十年的辛苦打拼后,温酒的钱包终于鼓了起来,可是身体却在该享受的时候吃不消。她决定及时行乐,却非常倒霉的因为飞机失事而丢掉了小命。迷糊中绑定了一个穿越系统,系统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再睁眼,温酒出现在了王府中,成为了四爷的小丫鬟……

《穿越后我把四爷撩蒙了》精彩片段

温酒看着自己的尸体,脑袋里头第一个念头是...

——这辈子活的真不值。

她死了,钱还没花完呢。

工作近十年,加班熬夜是常态,总算成了业绩标兵,钱包一天比一天鼓,只是,黑眼圈也一天比一天大。

她下定决心离职,定了去往大理的机票。

之前看上了一个小房子,想租下来,让生活慢下来,尝尝躺平的滋味。

她还想要大大的厨房,可以肆意烹饪自己喜欢的食材,不必担心时间,不必纠结吃什么外卖,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干饭人。

也可以暂时逃开男朋友,结婚,生孩子,这些话题,可以舒舒服服过自给自足的养老生活。

然而,愿望破灭了。

“如果再给我重新来一次的机会。

我一定...

把那个榴莲千层吃完。

中午的奶茶,一定喝杯全糖的!

炸鸡,辣条,我要吃个够...”

【检测到姑娘强烈求生意愿,给予姑娘一次考核机会,请珍惜...】

脑海里头轰然炸了这么一声,温酒还没从美食中回神,眼前瞬间漆黑...

——

-康熙三十七年冬,又逢一个凉薄雪夜。

芙蓉帐暖里,却是别样的春色。

少女猫儿一般的低泣断断续续,一把好嗓子带了丝丝暗哑,撩人心弦。

柔若无骨的腰肢被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似乎用些力气就会捏断。

四爷唇上染血,阴鸷冷冽的凤眸落在女子身上,不带丝毫温度。

“放肆,好大的胆子!”

下一秒,温酒就被丢下了床。

“嘶~”

温酒疼的皱起了眉头了,缓缓的睁开眼睛。

入眼便是个红梨木的太师椅,上头镂空极尽精致,花样繁复。

远些,一座栩栩如生绣花中四君子的屏风,檀香悠然自香炉里头缓缓上扬,精致且极具古韵的烛台,简约古朴的花瓶...

温酒眨巴了下眼睛:“我...我没死?”

她还记得被车撞飞的滋味...

“别急,你很快就死了。”

低沉的声音传来,温酒下意识的循着声音望过去,一张少年凛冽冰寒的脸映入眼帘。

温酒一愣,好俊啊。

跟早些年的跟着大家一起追的富察傅恒也不惶多让了吧?

愣神的功夫,脑袋里头忽然多了一堆纷杂记忆。

还不等理清楚思路,脖子就被那少年给扣住了。

“敢对爷用药?”

“没...”

窒息感扑面而来,温酒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咔嚓一声。

这是...

她的脖子被捏断了?

她看到最后的一个画面,是四爷淡然的擦了擦手,颇为嫌恶的看了她一眼。

“丢出去喂狗。”

温酒:“???”

又死了?

黑暗中,温酒脑中记忆纷飞。

这是,穿越了?

这个和她长的一样的原主,是四爷的贴身丫鬟。

爱慕四爷多年求而不得,便是给四爷下药,企图上位。

她不知道的是,她只是个炮灰,下药不成反被掐死。

却意外成全了一个名字叫做书晴的女子,书晴顶替爬床丫头成功侍寝,还在爬床丫头身上寻到了一块碎玉,此玉乃是灵物,待在身上可令人越发貌美。

书晴的宫斗之路也开了挂,最终成为一国太后。

这不就是妥妥的宫斗女主人设吗?

所以,她是个炮灰?

“放肆,好大的胆子!”

温酒被灌了一脑袋的东西,还没回过神,又察觉被丢在了冰冷的地上。

意识回笼,温酒摸了摸自己刚被扭断的脖子:“没死?”

“呵,别急,你很快就死了。”

听到上面那个冷面帅哥熟悉的话,温酒眨巴了两下眼睛:“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胆敢对你用药!然后就要把我的脖子扭断?”

帅哥四爷轻轻勾唇:“答对了。”

俊脸忽然靠近,温酒脖子一凉,又听到了熟悉的咔嚓声。

再然后,她又看到四爷嫌恶的擦手:“丢出去喂狗!”

温酒:“......”

...

“放肆,好大的胆子!”

温酒看着上头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俊朗少年,身上汗毛都立起来了。

啊啊啊!

快疯了?

这是卡这里了?

模糊中,温酒还记得有人在她脑海中说什么考验之类的,难不成,这是个考验?

温酒深吸一口气,有条命在,奶茶烤肉,炸鸡啤酒还会远吗?

撩了下落在而后的头发,她心平气和的说:

“四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能不能聊聊?”

“你去跟阎王解释。”四爷额上青筋暴起,伸手便想扣住温酒的脖子。

温酒这次学乖了,一个闪身躲过去,抱住他用来掐死自己的那只手。

“我是冤枉的,意思是说,这个身体不是我,我没有给你下药,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记忆中,似乎这个四爷是个狠角色,逼宫谋反,逼死亲娘,迫害兄弟,烧死弟妹…

惹了这么个煞星,温酒有点怕怕。

四爷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落了下来,双目猩红的盯着温酒:“胆敢对爷用药!”

温酒硬着头皮死死的制住四爷的作案工具:“求求了,千万别冲动。

虽然不是我,哎呀,就当是我下药了,也别杀人行吗?

咱们之间的事儿,怎么都是我吃亏呀。

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我不用你负责的!”

温酒帮他顺气,想让他想开点。

虽然他长的不错,但是,自己也不赖啊,应该也不算是吃他豆腐吧?

四爷低头看了眼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白嫩爪子,咬牙切齿的道:“不知羞耻!”

他想甩开黏在身上的女人的,可药效越发的难以控制。

偏偏那丰盈还不知死活的紧紧的贴着自己的手臂。

温腻的触感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晰。

目光所及,纤细的腰肢,丰润的细腿...

若有似无的少女幽要命似的往鼻子里面钻。

四爷碗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不反对的话,就是同意了?”温酒小心的摸索着去搭在床边的衣裳,寻找最佳逃跑路线。

不过,才跑了两步,又被四爷给捉住,重重的摔在床上。

四爷握住一双乱窜的小手,赤红的凤眸紧紧的盯着她,像是锁定猎物:“爷凭什么听你的?温酒,还敢跑,你还真让爷长见识了!”

温酒无辜的眨巴两下眼睛,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膝盖向上一顶。

防狼术最有用的一招,攻其软肋。

嘶…

四爷毫无防备,痛的弓起了身子。凛冽的凤眸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

温酒踢完便是有些后悔,习惯性反抗来着。

灵活的从边上脱身,飞速地往外跑。

药效好像起作用了,她可不想搭在这里。

四爷这头,到嘴的肉飞了,自然怒急去追。

没多久,温酒就又被抓住了。

抵住四爷压过来的胸膛,温酒艰难的咽口水:“冷…冷静!那个,你清醒一点啊!

我是你讨厌的人,你还记得不?你要誓死保卫你的清白!”

四爷猩红着眼睛,像是听不见她说话似的,张嘴欲咬。

温酒逃脱无望,就这么从了,又觉亏得慌。

一咬牙,便摸起旁边的一盆水。

哗~

兜头泼了过去。

“不是故意泼你水,只是帮你清醒一点哈…”

四爷压根没听进去,只是动作停顿了一瞬,便又生扑。

情急之下,温酒顺手摸了个东西就砸了过去。

“碰”的一声。

周围空气似乎都凝结了起来。

“你...”

四爷一句话没说出来,便倒了下去。

温酒愣愣的看着手上的花瓶,糟了,又条件反射。

“四爷,你怎么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温酒将那张俊脸扭转了一下,去检查他的伤口,好像只有个包,没出血。

呼~应该没事吧?

“主子?主子?”外头守着的苏陪盛听见声响,颇为不放心:“您可要人伺候?”

里头温酒急的脑门都冒汗了,围着四爷转了好几个圈。

这怎么办?

这个男权的地界,自己把这个还是皇子的未来雍正爷给打晕了,以后怕是彻底要跟炸鸡啤酒拜拜了!

眼瞧着外头人似乎要进来的样子。

温酒眨巴了两下眼睛,夹着嗓子说:“哎呀!爷,你好坏呀。”

“爷可真威猛。”

“人家好喜欢呀。”


外头众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半,片刻后,一个个的脸色皆是如同煮熟的虾子,脑袋都恨不得扎到地底下去。

苏陪盛脑袋里面千万个画面飞奔而过,表情也是相当的精彩。

他实在想不到,爷还有这样的时候啊。

要知道,四爷平日里最是重规矩,就连房事,也是掐着时间,绝对不超过三刻钟。

真没看出来,这温酒还有这个本事呢?

看来啊,以后这后院是要变天了?

苏陪盛暗自琢磨,这位温酒姑娘是个歹毒心肠。

手上的人命官司数都数不清,若非是德妃娘娘送来的人,她死的可不止一次了。

苏陪盛从前看不惯,但因为是同僚,又是同年被分到主子身边的,身份平齐,便是井水不犯河水,懒得管她的糟心事儿。

如今看来,倒是可以寻个机会缓和下关系。

有苏陪盛想法的何止是一人呢?能在四爷跟前伺候的,都是人精。

于是,当温酒处理好四爷的尸体,额,不,四爷的身体后,心虚的从屋子里头走出来,迎接她的便是一张又一张善意微笑的脸。

被一堆热情微笑笼罩,社恐且极度心虚的某人强制镇定的扯了扯嘴角。

“那个,你们好?”

周围众人皆是惊讶不已,本来做好了热脸贴冷屁股了,这位温酒姑娘平日里头自命不凡,什么时候竟然也将他们这些这看在眼里过?这样的笑,更是难得一见。

温酒察觉这诡异的气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眼睛四下瞧,寻找最佳逃跑路线。

“姑娘,您看这个贱蹄子该如何处置?”山楂忽然到了近前,她身后还有一个小丫鬟,被太监压着跪在地上,涕泪横流。

“姐姐,书晴没有偷您的玉,真的没有。”小丫头含泪求饶。

温酒听到熟悉的名字,愣了下:“你是…书晴?”

记忆中,未来的太后娘娘?

细细看去,她一身淡粉色宫装,鼻尖一颗朱砂痣,泪眼盈盈的模样,很是惹人怜惜。

“姐姐,求求你饶了书晴吧,姐姐…”书晴猛的磕头。

山楂眼睛一眯,一张小团脸上,满是凌厉:“姐姐的玉不见了,只有你在跟前伺候过,不是你还能有谁?难不成姐姐会冤枉了你?”

又瞧了一眼旁边的太监:“愣着做什么?快将这糟心的东西带下去,咱们府上可不能留这样眼皮子浅的人,拔了舌头发卖掉。”

话说完,邀功似的跟温酒使了个眼色。

温酒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周围人的表情。

有的人不忍心地别过脸去,有的人感怒不敢言的样子,也有的人谄媚讨好的看着自己。

结合自己的记忆,温酒猜了了七七八八。

这一出,是原主自导自演的,是因书晴的容貌对原主产生了威胁,想要除掉?

正常情况,自己会被四爷掐死,而书晴会被四爷宠幸,开启后宫争宠之路。

只是现在,四爷被自己敲晕了。

书晴失去了侍寝机会,反而落到了自己手里。

简单分析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况,书晴被得罪透了,未来的她是太后,防止她伺机报复,现在除掉应该是最好的。

“山楂,你放了她,我的玉佩找到了。”

推人入地狱的事,她不愿意做。

心好累,怎么莫名其妙到了古代,还要做鸭梨山大的事情啊。

她能爬下死一死吗?

山楂微微拧眉,询问似的看了温酒一眼。

见温酒点了头,她这才说:“好了,如此就放开她吧。”

书晴本以为必死无疑,此刻就这样被放了,她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温酒这个人,大家都知道,落到她的手里,想要活命微乎其微。

未曾想,她真的放过了自己。

“谢过姐姐,谢过姐姐。”

温酒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吧,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只想安静的吃炸鸡,还请未来太后不要记恨她才好。

书晴愣住了,女人都是敏感的,她察觉到了来自于温酒的善意。

可是为什么?

看了一眼那漂亮的令人害怕的脸,书晴拧起眉头,被小丫头扶着往回走的时候都没回过神来。

身边众人也懵,像看什么稀罕物件似的看着温酒。

她这是吃错药了?

竟然真的放过了书晴?

要知道,温酒看书晴不顺眼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温酒被人看得有些不自在,想起被她塞进被子里头昏睡的四爷,就更不自在。

......压力好大,好想死一死。

“姑娘,奴才让人送您去好好歇歇?”苏陪盛将刚刚的事情看在眼里,笑呵呵地说。

“不用麻烦了。”温酒一本正经:“爷累了,说要好好的睡一觉。”

苏陪盛看了看屋子里头,又看了看温酒,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姑娘,您乃是女中豪杰。”

话说,从前都是爷吩咐女眷好生歇息的,如今,歇息的人竟然是爷。

这女人,不简单。

苏陪盛才不觉得是四爷身子有问题,他们贝勒爷身高八尺,骑马射箭样样皆是人中翘楚,如今累成这样,绝对是这女子的能耐啊。

苏陪盛暗自纳闷,一起同僚了十年,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此女有过人之处呢?

温酒看了两眼笑的开了花儿似的苏陪盛。

这人她熟,闲来无事,她也时长看各样小说,清穿的也看过几本,这位苏陪盛,出镜率极高,还能活到死。

“我能不能和你说两句真心话?”温酒言语分外真诚。

苏陪盛正愁没有亲近的机会呢,忙不迭的凑过来:“您说。”

“爷刚刚说,让你找一个最最安静的地方给我住。”温酒一脸严肃的补了一句:“离这里越远越好。”

苏陪盛不解:“这是何故?爷偏爱姑娘几分,怎会让您住的这般远?”

温酒一噎:“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公公这般聪明,想来一定会明白的。”

苏陪盛皱眉思索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我晓得啦!爷这是怕后院的众人因嫉妒伤害姑娘?”

温酒楞了下,又眨巴两下眼睛:“对,就是这样,公公可真聪明。”

苏陪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姑娘过奖了,奴才这是小聪明,怎么能比的上姑娘?”

温酒亲切的苏陪盛肩膀:“见外了,你虚长我几岁,我叫你声哥哥,你喊我句妹妹,以后,咱们兄妹要相互照拂。”

苏陪盛吓一跳,猛地摇头:“不敢不敢,你我身份不同,怎可...”

温酒:“不许推辞!你可是看不起我这个妹妹?”

苏陪盛:“自然不是,只是你我...”

温酒:“不是就好,就这么说定了。”

苏陪盛有些忐忑的喊了声“妹妹”心中甚是欢喜,难得啊,贝勒爷喜欢的人竟然没一丁点架子,也不嫌弃他。

温酒做市场多年,拉关系也成了本能,此时说起话来,很是亲近:“哥哥,妹妹叮嘱你一句,今日我同四爷的房中事,万不能让人知晓...”

“我懂,”苏陪盛忙不迭的点头:“妹妹且放心吧。”说着拍了拍胸脯。

话还没说完的温酒:“......”

有点好奇他懂了什么,自己还没想明白呢。

新上认的兄妹两个讨论了许久,最后温酒定了一个府上最西北角的清凉阁。

这地方好,去一趟要横跨大半个府,与府外只有两墙之隔。


身后苏陪盛奋力的摇着胳膊:“妹妹路上小心啊,受欺负了一定告诉哥哥!”

众人:“对呀,姑娘有吩咐就说一声...”

前头的温酒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了,嗯...这里的人,好像有点可爱。

只是,为啥那个四爷就是怎么都说不通呢?

自己如今孤立无援,逃跑估计希望不大。

想要苟命,估计还要在四爷身上入手。

要不,等他冷静下来,再好好聊聊?

现在的四爷还年轻,跟记忆中那个心狠手辣的帝王应该还有点差距吧?

“姐姐,您小心一点,别急,我扶着你慢慢走。”山楂颇为开怀:“您能得偿所愿真是太好了,就说凭借姐姐您的容貌,就没有不动心的男人,贝勒爷也是俗人不是?”

温酒看着身旁笑的开怀的小美人,颇有些不忍心拿出血淋淋的现实给她看。

这山楂是原主的小狗腿,对原主是忠心耿耿。

得了,让这傻孩子开心一会儿吧。

“只是姐姐,今天为什么不收拾书晴那个贱蹄子?

她越过了姐姐去贝勒爷跟前谄媚,姐姐竟然不拔了她的舌头!”

看着身旁一个小萝莉说出这样的话,温酒一时之间还有些发懵。

终是回了一句:“以后不要去找她麻烦。”

见山楂满脸不解的样子,温酒清了清嗓子说:“千万不要坏事。”

听这个,山楂信任的点头:“姐姐,我晓得了。”

这头才进了清凉阁,来不及安置,便有人踩着点儿似的迈进了屋子里。

“哎呦,我老婆子该恭喜姑娘了?”紧接着,她颇为挑剔的看了一眼周围,手在鼻子上扇了扇:“姑娘初蒙恩宠,贝勒爷竟然把您安排到这么个地方来了,真是不懂姑娘家的心思。”

温酒眉头皱的打了个死结,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婆子看:“你怎么知道我就被宠了?”

确认那是宠不是恶梦?

牛婆子故作高深地扬了扬下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姑娘又何必跟我装糊涂?

你用药的事,当真以为我们不知道?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牛婆子心里面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这个恶毒的女人,终于爬床了!不枉费她们的一番苦心。

这么多年,大伙在她手底下吃的苦,简直数不胜数!

偏偏她背靠德妃娘娘,想要扳倒她,绝非易事。

她最大的弱点,便是一心成为人上人,所以大伙就助她如愿。

贝勒爷平日最讨厌的就是没有规矩的,尤其是这种胆大包天,敢爬床的!

她温酒自以为伺候了贝勒爷多年,就能够跟别人不一样?

呵,不过是妄想!

贝勒爷不喜欢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不是看德妃娘娘的面子,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一般的人侍了寝,爷们儿可是会给赏赐的,再不继也要分两个小丫头分个婆子使唤。

爬了床后灰溜溜的回来,这还是头一遭。

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是惹了主子的厌弃,以后哪还有什么前程?

从前她是人人都要敬三分的掌事宫女,如今,可就是任由买卖的玩意儿了。

活该!

她温酒当年何其威风啊?

就连福晋,也不敢轻易的得罪她。

德妃娘娘恩准,后院的所有账目,都是在她手里拿捏。

那光景,就连格格们都要看她的脸色。

她们这些下等人,温酒什么时候放在眼里过?

若是不顺心,打骂都是轻的。

可怜自己那个侄女,不过是伺候四爷的时候多看了两眼,就被温酒寻了由头卖掉了,还是卖到最下九流的馆子里。

她在府上作威作福多年,如今,总算是盼到这女人失势了,当真大快人心。

“放肆!”山楂怒极:“你这恶婆子,谁允许你这般跟姐姐说话的?”

“小贱蹄子,还以为你是从前高高在上的大丫头吗?

我呸!以后跟着惹怒贝勒爷的贱婢,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头了!”

“恶婆子!敢诅咒我姐姐!我挠死你!”山楂气得眼睛都红了,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从她遇见姐姐的那天起,还没见过姐姐受委屈!

姐姐是德妃娘娘送来的人,就连福晋跟姐姐说话都是轻声慢语的,牛婆子又算是什么东西?

“我跟你拼了!”

“小贱蹄子,你敢挠我!”

说话间,两人便扭打在一起。

“好了!”温酒拿着木棍儿在桌子上大力的敲了两下。

怎么这古代也这么吵啊。

书里说的什么恬淡安逸,都是骗人的!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对面扯头发的两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开关儿似的,立即住了手。

回过头见温酒脸色不好看,两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道:“姑娘(姐姐)!是她先动的手,不关我的事!”

温酒发愣的眨巴两下眼睛,自己震慑力还挺大的哈?

不知道,让她们去给上一只炸鸡行不行...

牛婆子楞了好一会儿,才僵硬着脸站起身来,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温酒柠起了眉:“我哪知道?”

牛婆子牙龈差点没咬碎,都是因为这个温酒,平日背靠德妃娘娘,在府上横行多年,她才会这般!

山楂冲动过后颇为忐忑,姐姐平时最重脸面。

就连穿用,可都是不能比格格们差的。

今日是姐姐第一天侍寝,若是传出她跟婆子打了起来,怕是姐姐要生气的。

这般想着,即刻跪了下来:“姐姐我错了。”

牛婆子看山楂这态度,意识到她不敢闹事,顿时趾高气昂起来:“小贱蹄子,好生猖狂,看谁打烂谁的嘴!”

说着,一个巴掌抡了出去。

山楂闭上眼睛,准备硬着头皮接下这一巴掌,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有机会报仇的,先忍一忍。

等了许久,她也没有察觉痛感。

睁开眼睛,便见牛婆子的手已经被姐姐给挡住了,山楂愣了:“姐姐…”

姐姐挡在她的前面了…

哇,好有安全感。

温酒:“......”

完了,又条件反射了...

推到这里了,温酒仰了仰下巴,硬生生的那出了穿上九厘米高跟鞋的气势:“想打我的人?”

牛婆子对上她那凉凉的目光,又觉膝盖有些发软,心里默念了好几句“她已经不是从前的掌事女官了!”

方才鼓足勇气说:“你别以为我怕你,你现在没有权利罚我!你现在连个侍妾都不算,顶头算是个通房丫头!和我们这些人也没什么区别!”

话说出来了之后,牛婆子自觉镇定了不少,挺胸抬头瞪大眼睛看温酒,绝对不让自己在气势上输掉。

“说得不错,”温酒认真点头:“我确实没有权利罚你,不过…”

“你想说什么?”牛婆子满脸狐疑,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情。

“山楂!”温酒嫣红的薄唇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关门。”

山楂手脚利落的关了门,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温酒。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手里就被塞了一根木棍子。

温酒笑的露出一口小白牙:“来,狠狠地打!”

牛婆子吓了一跳:“你们…想干什么?宋格格派我来给你们送东西的,你们不能打我!”

“哎呀,疼死我了,你们疯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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