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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次深爱

米炎凉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转学后的许陌悉性格大变,曾经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让她学会了如何更好的伪装自己,她变得冷淡疏离,对待所有人都不会交出真心。可正是这副生人勿进的气质,让她轻易吸引了众多目光。在新学校,她遇到了两个男生,一个是桀骜不驯的富二代程亚指,一个是孤独冷凛的少年林漓。前者对她攻势火热,后者冷淡神秘。同时,许陌悉也想起自己和林漓的过去,沉重又痛苦!

主角:许陌悉,林漓   更新:2022-07-16 0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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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陌悉,林漓的女频言情小说《一万次深爱》,由网络作家“米炎凉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学后的许陌悉性格大变,曾经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让她学会了如何更好的伪装自己,她变得冷淡疏离,对待所有人都不会交出真心。可正是这副生人勿进的气质,让她轻易吸引了众多目光。在新学校,她遇到了两个男生,一个是桀骜不驯的富二代程亚指,一个是孤独冷凛的少年林漓。前者对她攻势火热,后者冷淡神秘。同时,许陌悉也想起自己和林漓的过去,沉重又痛苦!

《一万次深爱》精彩片段

那是冬天。

17岁的少年林漓和他蓝色的机车,是校门口独有的风景线。

整个天空都灰蒙蒙的,冰雹粒子下得很密集,一颗接一颗落进林漓的黑发,像水晶一般衬着他浅麦色的肌肤。

少年的面容冷峻,气场凛冽,类似狂风暴雨里一棵异常挺拔的常青树。

学期里最后一天,有一拔一拔的人从身边离开,无一不是考完试互相讨论着答案,有人欢笑,有人叹气。

低头疾走的女生们会偷偷地抬起头,看一眼林漓,马上又会红着脸快步走开。

可是,少年林漓所等的人,迟迟没有来。

林漓看了看表,他决定转身进去找找她。

林淳没走几步就碰到迎面走出来的女生——许陌悉大半个身子都笼罩在宽松的男款外套里,看上去瘦小得仿佛就要被大风吹走。

外套也是几个小时以前,林漓送过去给她的——

那时,他站在她教室的最后面的窗前对她招手,女生拉开由于天冷即使是下课也紧锁的后门走出去,冷风呼呼地灌进教室里,惹来了一阵号啕大叫。

而冷风的入口,林漓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黑色半长的头发飞舞得像漫画中因为得不到爱情而孤独冷凛的俊美少年。

两人默默地走到拐角背风处,他停下来将衣服塞在她怀里:“是亚指……托我带给你的。”

她冷淡地回了一个哦。

“考完记得拿来还我,我还要帮你带给他。”他的黑眸染满墨色,声音却并无感情,只是那样面无表情地交代完,便抬起长腿,扬长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许陌悉心底莫名升起一阵黯然,这么冷的天,他穿得也很少,一件米白色的细毛衣,走出背风的拐角,冷漠的身影再次埋进冷风中。

她不由得将怀中那件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烟草味抱得紧了紧。

不会是他自己的吧!她心里快速闪过这个念头,又马上否决。

此刻,校门口,许陌悉看见林漓,停下脚步,像似在等着她。

她将手中的外套脱下来还回给他,这个过程谁也没有说话,林漓的神情是一如往常的冷峻,眸子始终深不可测。

而许陌悉也并没有要对他客套和礼节,就连一句简单的谢谢也没说。

林漓想,也许在她心中,程亚指会捎衣服给她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必竟人人都知程少对许陌悉不一样。

可是这样想,林漓的心中像塞了一个软木塞,闷闷地堵得难爱,接过衣服来复又重新替她披上,他悠悠开口:“天冷,先用它挡挡风,我顺路送你回家!”

许陌悉却因为他这个动作微微抬起了头,一双眸子星子般明亮。

最后却落到林淳脖子上那条显眼的格子围巾上,她不记得他有这样一条围巾,于是,她接下来的话是看似随口又好像故意的:“围巾很漂亮,女朋友送的?”

“不是”林漓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只一下,便阴了下去,“上车吧!”

“谁跟你说我要回家?”她一边说一边向前迈了两步。

确实,现在的她无家可归了,昨天路过市中心的宾馆时,在门口看到多年未见的母亲和一个男人从矫车里起相扶着走出来,百般猜测千般禁忌一目了然。

“你不要再来我家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当年母亲离家出走时,自己的告诫是咆哮着说出的。

如今母亲回来了,却不是来和她争她的家,而是……

还在回家的路上就听到了巷子里邻里街仿沸沸扬扬的议论声,“烧高香”“伴大款”“离婚”……这样的字眼从那些姑婆鄙视和惊羡的面孔中讲出来总是带着猎奇的味道,当然,还有比这个更不堪的词句。

那些嚼烂的舌根就好比一堆放置太久发霉变质的有机食品,散发着腐朽靡烂的潮味。

同样过了保质期变质的还有许陌悉的心。

爸爸许冬年不在家,电饭煲里有加热的饭菜,许陌悉却不是那么饿,或者是肠胃被怒气塞挤得饱满快要溢出来了,她弄来板凳码在一起,然后自己高高地站上去。

接着,屋子里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很快她就耗开了保险箱,从里面找到写着结婚证字样的红色本子,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开,她一点也不想看到那个女人的脸。

最后她连同许冬年的身份证户口本面无表情的塞进小纸袋。

“那你要去哪里?”林漓看着眼前女孩子瞬息万变的表情,还是那样出奇的平静,有时候许陌悉真想看看他平静的外表下,究竟流着怎样的血液。

“不知道,”这时,许陌悉回过神来,“不如,你收留我吧!”

林漓的表情里终于出现了一丝震惊,他凝视她,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有风佛过,惊起一圈圈涟漪。

他的迟疑清楚地落进许陌悉的眼里。

许陌悉自嘲地撑起笑容,她昂着头将话又说了一遍:“林漓,你收留我吧,怎么你不愿意吗?是不是要我求你。”

“多长时间?”仿佛是被浪头卷走的涟漪,林漓略作沉思之后,低声道。

对方是从来都只会要求人,而不会是请求人的许陌悉啊。

他知道这次她突然让他收留她,必定是发生什么事情。

当然,林漓不问原因,依然是那个漠不关心的模样。

“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从她口中说出的三个字让林淳心里突然酸涩。

“我也不能保证,你跟我去看看情况吧。”林漓没有表现出无奈,这些年来他早就已经学会了隐藏一切的心绪。

“如果让你为难那就算了。”许陌悉的声音很轻,心却仿佛被人凿出缺口,风雨呼啸而过般,瑟瑟的冷。

“许陌悉,”他突然喊她,“上车。”

这一次口气里有了不容分说。


蓝色的摩托在深巷的某单元前停了下来,是拥挤小巷里的普通住户,一楼有房间正在装修,门窗洞开,散落在巷子里的石灰水泥被暴雨洗刷过之后,凝固成一块一块混泥土。

林漓熟稔地将车停妥,对着下车的许陌悉说,“暂时在这里等一会,我会给你简讯。”

说完,磴磴磴地上楼了,许陌悉见他走了几步停了一下,却没有扭头。

再一次走剩下几级阶梯。

手机屏幕的亮起时,许陌悉已经站在原地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巷子里的风依然肆虐,天空是薄而阴暗的灰,有的窗户亮起了灯,仿佛只要许陌悉愿意抬头,就能看到光。

可是,那些光都不是为了照亮她而燃起,没有一盏灯是为她而亮。

她站得久了,腿有些麻,脸色冻得几乎发青了,嘴唇也略微有些发紫,可是却因为手机的短信提示,眼里燃起了星子般的明亮,然而当她低头打开短消息时,前一刻的欢喜因为三个字变成了的讽刺,他说:对不起。

许陌悉这才感觉到冷,手脚都冻得僵了,心里更是冰凉一片。

她果然不该将希望寄托在这么冷血的人身上的,这一刹那,许陌悉才忽然觉醒过来般,而头顶上各家各户的灯开始渐次亮起,她只是呆若木偶地看着手机,任世界灯火阑珊,接下来屏幕上那句:“你在那等我一下,我再想想办法”如针扎进她心底。

许陌悉冻僵的手指按到返回键,她看着那个刺眼的“林”轻轻地笑了笑,笑声里满是讽刺。也正是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一惊。

程亚指的电话就是这样冒冒失失的打进来的,她烦燥地挂断,又响。

又挂,还响。

最终,许陌悉不耐烦地接起来:“你有完没完啊!”

“喂!”气呼呼的声音透过手机震耳欲聋的刺进许陌悉的耳腔,把里面那层豪无防备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许陌悉下意识的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一点。

“喂,死女人,现在在哪里?”程亚指的话劈头盖脸地骂过来,“你家到底是住在什么荒山野岭,穷乡僻壤,这里除了一个破铁塔,荒芜人烟的。”

许陌悉被对方出口成章的成语说得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铁塔,不会是她回家路上的铁塔吧!

“你去那里干吗?”

“我……我去旅游不行啊?问你呢,你在哪?”那家伙强辞夺理的声音,明显的磨着牙齿在打颤。

那一带许陌悉再熟悉不过了,铁塔那里是个向风的地方,就连一棵树也没有,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大石头。而且,那一带的马路也蜿蜒得特别有曲线,凹凸得特别有骨感,如果不是技术精湛,一般的机车是根本无法抵达。

“这么冷,你去旅游,你有病吧!”许陌悉骂完这句,忽然想起自己在考场的时候给程亚指传了一条简讯让他别等自己,自己先回去了。

想不到这个没大脑的家伙居然顶着刺骨严寒驱车前去拦截。

他的智商什么时候能和脸蛋成正比。

真是个蠢货。

可是不能否认,就是这个蠢货的这通电话让许陌悉一颗跌入谷底的心渐渐回暖。

那家伙,看着嚣张拔扈,会逢场作戏吻她说喜欢她,相信她的谎言,冒着严寒去见她却死要面子口是心非,其实内心单纯得像个小孩子。

而那个人,三年前会避邪似的避开,三年后又怎么肯帮她,收留她。

三年前,许陌悉不接受他的施舍,他求她接受,可是三年后,他不愿施舍,她像个乞丐一样讨也讨不来。

报应就是隔了三年迟迟才来。

这样想时,嘴上却仍然漫不经心地捉弄电话那头死鸭子嘴硬的程亚指:“那预祝您旅途愉快,我现在正窝学校外面的奶茶屋吹空调呢。”

挂断了电话才发现,自己走得很快,己经离林漓家很远了。

她把一只手缩进衣服宽大的袖子里,然后拽紧袖口走到被寒潮侵袭并不热闹的市区。

衣服还是没有还出去。

看来只能物归原主了——这就是意味着现在必须赶在衣服真正的主人之前迅雷不及耳的闪进学校附近的奶茶店。


偌大的房子空旷冷清。

不同于室外清晰凛冽的寒流,而是一种诡异的冷,如同被隔离开的异域空间,仿佛一不留神就会有异物从黑暗里冒出来。

程亚指轻车熟路地伸手开了灯,随手捡起桌上的摇控器将空调打开,连带的把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机也开了,开得很大声,正在播放的娱乐节目里,除了主持人卖力的恶趣味之外,间歇的插入嘉宾的表演。

有了光亮,有了声音,空调的运作也渐渐让空气里有了正常的温度。

可是却并没有真正的驱走寒冷,在那种凉在骨子里的寒冷里,他和她的影子凉凉地投在黑色地板上,倒影出凄然的光芒。

他们仿佛置身地域最深处的城堡,那是极端让人不安的错觉。

“洗手间在哪?”沉默了很久,许陌悉才出口问沙发上闷声不坑的那个少年。

程亚指慵懒地抬起左手,示意了一下。

是在洗手间的镜子里,许陌悉看到自己苍白疲倦的脸,带着强烈不祥的美丽,这样的美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也不知道。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爸妈呢?”来到程亚指家之前,在她和他简短的对话里,就有这样一句。

“不在家。”对着这个张将他耍得团团转后,没有半点负罪感,依然猖獗的仿佛自己欠了她100万的脸,程亚指不由心生嘲弄,“怎么?丑媳妇怕见公婆?”

“见你大爷。”

“……”

他语塞。

看到许陌悉洗过脸后仍旧略显疲惫的神情,程亚指还是好心地倒一杯牛奶给她,只是声音仍然闷闷的:“喝完后你自己挑间房休息吧!”

她一幅慷懒和疲惫的表情也是让他着迷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和她讲话时也需要掩饰着心中杂乱不平静的情绪。

可是该死,以为她回家了,他顶着风霜开车追过去的时候,她却窝在奶茶店里用手机打斗主。

最可恨的是她的身上竟然穿着一件男生的外套。

程亚指认出了那是林漓的外套,无数的念头闪过他脑海,但是,等他好不容勿冷静下来问及刚才是不是和林淳在一起时,她摇摇头,却不是否认。

她说:“我不想回答。”

她凭什么那么骄傲?

陈亚指打开咖啡机,咖啡蒸腾的热气以及香淳的芬芳很快弥漫进原本无色无味透明的空气里。

许陌悉泯了一口杯中的牛奶,四处看了看,走进了主卧,那应该是程亚指的卧室,不过这卧房比她家还大,还放着变形金钢,多大个人了,幼不幼稚。

这房间与大厅相同的奢侈,却处处带着程亚指本人的嚣张。

墙壁四周贴着球星的墙报,以及一个眼生却忧雅美丽的女人,金色的窗帘在水晶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如梦的星芒,床头柜上无序的摆着巨大的电脑一体机、没有照片的相框,叫不上名字的绿色盆栽,还有不同味道的口香糖。

至于他的床,那是一张巨大的可以将人掩埋的床,上面的被褥却略显凌乱,许陌悉想起自己相似的习惯,突然淡淡地对跟进来的程亚指说:“就这间吧!”

“这是我的房间”,程亚指先发制人,身子一跃将自己扔到床上,大方地拍了拍身旁的空余,半眯着眼睛看她,“如果不介意,一起睡。”

“如果这房间不介意会多一具尸首的话,和一个死人共枕,我也是没有关系的。”

许陌悉好像并不担心有一天会真正惹恼到程亚指,那个人人都爱他,又怕他的程亚指。

“最毒妇人心”程亚指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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