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楚清挽错信渣男,一心为爱,看不到他的狼子野心。最后,她被渣男谋害,抛尸荒野。或许是这辈子太憋屈,她竟然重生了,甚至还成了医毒双绝的狠角色。从此,她雷厉风行杀回京都,势不可挡。上辈子渣男算计她,她就把渣男关进大牢。白莲花总来骂她羞辱她,楚清挽直接把她毒哑。唯有面对叶卿,她愿意做他身边的小黏人精!
主角:楚清挽,叶卿 更新:2022-07-16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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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清挽,叶卿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把病娇王爷宠成黏人精》,由网络作家“白芷油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楚清挽错信渣男,一心为爱,看不到他的狼子野心。最后,她被渣男谋害,抛尸荒野。或许是这辈子太憋屈,她竟然重生了,甚至还成了医毒双绝的狠角色。从此,她雷厉风行杀回京都,势不可挡。上辈子渣男算计她,她就把渣男关进大牢。白莲花总来骂她羞辱她,楚清挽直接把她毒哑。唯有面对叶卿,她愿意做他身边的小黏人精!
乾齐国十二年,野外乱葬岗。
“进去老实呆好了!”
楚清绾浑身没几块好肉,连鞋和单薄衣服都没穿好,就被几个医馆弟子按照吩咐,动作粗鲁地一把推进事先准备好的土坑里。
她勉强撑起破碎不堪的身子,痛苦扶着大肚子,抬头看向同柳初初贴着站坑边睥睨她的年轻男子。
这男主是她的夫君,贺章。
“如何,”柳初初挽住贺章手臂,得意瞪着楚清绾,“眼看马上要入土为安了,姐姐有什么想说的赶紧开口吧,妹妹和贺郎听着呢。”
“快说,”贺章粗声粗气开口,“说好了好送你上路。”
楚清绾费力扬起自己那张被他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口苦语痛,“我有什么好说的,贺章,你不是人。”
“是嘛,”贺章颇为不屑地大声回应,“你早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了!”
他蹲到坑边,得意哼哼,“楚清绾,你就是个下流货,是你自甘情愿上赶着来贴我,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听了他贺章这番可耻发言,楚清绾先是一愣,旋即忽然仰头大笑,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贺章,原先我凭借医毒之能,在京都好好开着医馆悬壶济世,为什么偏生会遇到了你……
楚清绾哈哈带泪大笑。
当初心软收流了浪到京都的贺章,亲自栽培他、到后来鬼迷心窍将包括医馆在内的所有一切都给了他。
甚至因为贺章几句什么“假如娘子比夫君还强,夫君一般都没有安全感”的屁话鬼话,不惜自废武功,自废双手从此不再行医。
可到头来,留给自己的是什么下场……
婚后贺章本性暴露,经常对她拳打脚踢。
青楼鬼混数月带回来柳初初,坚持要把人娶进门。
只要楚清绾说几句,立刻就是一顿毒打。
如今为彻底霸占医馆,无后顾之忧地柳初初鬼混一起,贺章竟然决定要杀她……
怪她一身骄傲却天真烂漫,以为山盟海誓必定能走到海枯石烂。
怎么就真心错付,给了贺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呢?
楚清绾笑得有些窒息。
“你笑什么!”
怒目圆睁片刻,贺章忽然跳进坑里,粗暴地一把将楚清绾提起来,又将她狠狠扇在地上,提起双腿往她肚子上猛踹。
“笑,老子让你笑,”贺章一脚比一脚狠,面目狰狞狂吼,“继续笑啊,我让你笑!”
蜷缩在地的楚清绾爬上去抱住贺章双腿,在她身后,一串血迹被拖得老长。
“贺章你还是人吗!不要再打了,”楚清绾整个被疯狂他踢来扯去,只能双手拼命护住肚子,“这是你的骨肉啊贺章,你不能……”
“滚!”
贺章将人重新踢翻在地。
“你这贱人怀的野种老子可不认,你不觉着我是个烂人吗,楚清绾,老子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这烂人的厉害!”
风雪似乎大了很多,柳初初拢紧毛氅,怀里抱一只暖手袋,同医馆弟子们一块幸灾乐祸听着楚清绾在贺章暴戾的拳打脚踢中连连惨叫。
直到惨叫声渐渐停息,被风雪掩盖后,贺章才气喘吁吁爬出泥坑走到柳初初面前,鞋上除了泥巴就是血。
“楚清绾那贱人死了吗,贺郎?”柳初初迫不急待问。
贺章踹得满身汗,摆摆手,“小的命贱死了,大的还吊着口气。”
柳初初立马就不高兴了,推了推贺章,撒娇问,“贺郎,你怎么没把她打死,你是不是心疼她了?”
“怎么可能啊初初,贺郎我还有大戏在后头,可不敢让她随便死了。”
说完,贺章赶紧心肝宝贝地把柳初初搂进怀里。
两人好一阵腻歪后,他把手塞到嘴里吹了几声。
片刻后,乱葬岗不远处忽然冲过来两条獠牙骇人的疯狗。
两狗叫得特厉害,仿佛随时都能一口吞掉人。
柳初初吓得连忙抱紧贺章。
“去那里面,”贺章一手圈住花枝招展的柳初初,一手指着瘫死在泥坑里微微喘气的楚清绾,对两条疯狗下发指令,眼神十分恶毒,“还有口气,能赶上热乎活。”
话音刚落,那两条疯狗仿佛听懂人话般,咆哮着跳进了坑里。
里面立时一阵撕咬和常人无法发出的痛苦哀嚎。
柳初初听得后背发凉,站在这片乱葬岗里又冷,连忙让贺章领着她回去了。
其他四个医馆弟子则留下来收拾残局。
楚清绾在惨绝人寰到几尽昏死而去的窒息疼痛中,拼命吊着一口气。
直到贺章和柳初初那对狗男女腻腻歪歪打闹走远,她终于支撑不住,意识开始渐渐涣散。
楚清绾在突如其来的致命疼痛中咬紧牙关,心里那个恨啊。
她医术天下闻名,曾是帝都何等骄傲的女医,为今却成了这幅鬼样。
而这一切,全都是败贺章所赐……
滔天恨意快要将楚清挽烧灼。
倘若能再活一次,她一定不会如此世这般愚蠢,被贺章几句花言巧语就猪油蒙心。
更不会自废武功,自废行医救世的双手任狗男女宰割……
“老天爷啊,我楚清挽这辈子救人无数,”她用尽所有力气对天祈祷,“求求你看在这份上,开恩帮帮我吧。”
寒风咆哮得越发厉害,透明雪晶胡乱飞舞在风中,不明呜咽声盘旋乱葬岗四空,空灵而泠然。
泥坑上方的枯朽老树坠落最后一片叶子,将楚清绾怀着滔天恨意和满是不甘的猩红双眸,缓缓盖上了。
意识重新转入大脑,伴随着脑颅内的剧烈刺痛,楚清绾缓缓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很柔软的宽大床榻里。
她先是一愣,旋即立马坐直身,一把揭开挡在脸前的红喜帕,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臂打量自己。
喜袍霞披加身,满头华丽珠宝钗饰。
再看一屋子的大红喜字,大红绣花绸缎被面,大红喜烛以及无数条红绸带……
显然这是间新房。
而新郎虽未知,但新娘就是她。
所以……
楚清绾后背一紧,她这是重生嫁人了吗!
正待思酌间,楚清绾忽觉颅内一阵窒息刺痛,陌生记忆仿若潮水源源不断涌进大脑里。
这段陌生记忆点醒楚清绾,她竟重生成了乾齐国长公主——花锦玲!
武艺医术双绝的花锦玲,七岁那年以质子身份被送到异邦他国,数月前才回的帝都。
刚来就要听从安排,嫁给据说天生脾性暴戾无常,却位高权重到就连国主兄长花无常也要忌让三分的尘京王,叶卿。
名为指婚,实则监查。
花无常忌惮叶卿权势滔天,更不信任叶卿。
所以花锦玲,就是他的眼线……
吸收完这段记忆,苏清绾暗自勾了勾唇。
从今开始,她就是花锦玲。
她要玩转手中便利,替自己和孩子报仇雪恨……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片刻又合上。
历经一世磨难,楚清绾已经变得敏感警戒,听到慢慢朝卧房走过来的脚步声,她下意识拔下头上一根上等玉簪藏于袖中。
微微起目,楚清挽透过红喜帕看到了一具高大身影,伴随厚重呼吸,正朝自己走过来。
面前一片清明,来人用喜秤挑开了罩在头上的红喜帕。
楚清绾略略抬眼。
男子同样喜服加身,长发一丝不乱竖起。眉如春山,眼如星辰,面容仿若天神下凡般,十分俊逸。
楚清绾立刻反应过来,此人是花锦玲的监查对象,尘京王叶卿。
“别指望本王会对你做什么,”未等楚清绾开口,叶卿便自顾坐到她身旁,几下脱掉衣衫鞋袜钻进被子里,“眼下人多眼杂我不方便离开,倘若你够知趣,就应该懂得自己去隔壁偏房睡。”
闻言,楚清绾便直接起身,不讨人嫌地提步要走。
“回来。”已经躺下的叶卿忽然冷淡开口。
楚清绾身形一顿,转头看他,“王爷有何吩咐。”
只见叶卿缓身坐起,一双眸子在烛光映衬里,像是淬了毒光,异常清冷又危险。
“你打的什么主意,花无常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叶卿冲她招招手,“过来说清楚再离开。”
楚清绾却站着没动。
如今她是花锦玲,所以被花无常以婚之名安插叶卿身边做眼线之事,她得负起责任。
“听闻王爷心思灵通,”她故意以退为进,同工于心计的叶卿周转,“难道会不清楚我和皇兄打的什么主意?”
楚清挽很淡定,表现丝毫不乱。
叶卿冷笑两声,“很好。”
言毕,他忽然一阵风似地闪现到楚清绾身边,两根手指狠狠捏起了她的下巴。
楚清绾被迫与他对视,气场却不显丝毫羸弱。
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她,已经在乱葬岗坑底,让两条疯狗蚕食干净了。
“花锦玲,本王很怀疑你。”叶卿双目冰冷。
楚清绾:“是吗,能被王爷考虑成祸害,我很荣幸。”
见她这副态度,叶卿越发戒备了。
谁人不晓花锦玲从小在异邦长大,前段时间刚刚回的帝都,鬼知道她这些年里都经历了些什么。
叶卿想,没关系,既然你和你皇兄想玩卧底游戏,那本王奉陪。
不过,一旦坐实自己的怀疑……
“你这颗漂亮脑袋,”叶卿屈起手骨在她脖上游了一圈,冰冷阴亵,“可得用踏实了,本王养了几条疯狗,专门就喜欢啃人脑袋。”
“是吗,”楚清绾魅惑笑了一下,“那臣妾先谢过王爷提醒,等有机会了,您带我去见见那几条疯狗。”
叶卿盯着她的眼睛。
楚清绾直白回应。
各怀鬼胎,互相提防的两人瞪了很久。
半晌过后,叶卿猝不及防拔出匕首割破食指指腹,干净利落地甩了滴血在床榻中央的落红帕上。
人不碰,但太后那边他既得有所交代,也不能让花无常起疑心。
“花锦玲,”叶卿面露一点寒碜微笑靠近她,“从今日起,本王的眼线会时刻盯紧你,倘若你敢做出半点不和举动的,我立马将你剁碎扔去喂狗。”
楚清绾异常珍惜这重生机会,首次应付完脾气诡谲不定又敏感多疑的叶卿,她也没忘记自己正事。
拿到宾客名单,楚清绾坐在烛台下,很快找到了来自“奇书医馆”老板老板娘、贺章和柳初初的贺礼:一对上佳玉镯和两块香玉。
合上名单,她缓缓侧首看向堆满偏房的聘礼,眼角露出了一点阴寒冷笑。
这批贺礼晚点会被管家带人清点出来,然后挑出最合适的连夜交到管事太监手中,送进宫去孝敬太后她老人家。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管家带人过来之前,往奇书医馆那对狗男女送来的贺礼上,做点小手脚。
“贺章,柳初初,”楚清绾淡淡笑着低语,“咱们马上又能见面了。”
翌日清晨,楚清绾在婢女素珞的侍奉下洗漱完毕。
甫一用完早饭,皇宫那边就传来消息,送到太后手中的玉镯和香玉出了问题。
“老太后双手突然长满血泡,”传话太监李公公匍匐在楚清绾脚边,“太医诊断说是中了毒,但毒种具体为何不详,故传小的过来请王妃过去一趟。”
楚清绾心里清楚,这毒素对人体伤害不大,但也不会给人轻易检查出来是什么。
毕竟用毒人是她。
“怎么会中的毒?”楚清绾故作惊讶起身,“谁这么大胆,竟敢给太后她老人家下毒!”
“是在奇书医馆送来的贺礼上提取出来的,”李公公回答说,“咱家过来时,蒙将军已经带人过去医馆拿人了。”
如此说来,一切按计划都在有条不紊进行着。
她要想方设法把这对狗男女处理权拉到自己手中。
楚清绾捏紧拳头,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
而在隔着数米的朱色柱子后,叶卿正负手看着她,身旁是两名侍卫。
“好好盯着花锦玲,”片刻后,叶卿神色冷淡转身就走,欣长背影在熹微中拉出一片阴影,“她要是敢偷摸搞动作,不用请示本王,直接乱刀砍死。”
两名侍卫立刻拱手回应,“属下遵命。”
叶卿微微勾了勾唇。
敢和他玩捉迷游戏的,统统没有好下场。
贴身婢女素珞陪同,楚清绾跟着李公公过来太后寝宫时,门口已经跪满了太监宫女。
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贺章和柳初初也在其间。
楚清绾走过去,冷冷瞟了他二人一眼。
“草民参见王妃。”
贺章此番跪爬在地给她行礼的卑贱样儿像条狗,楚清绾忍住了一脚踹翻他的冲动。
“嗯。”
她忍下满心嫌恶,冷淡点头后提步走了进去。
花无常和皇后也在。
因为日后要用花锦玲身份,难免要与这些人打交道,所以苏清绾仔细多看了两眼。
男俊女美,当真宛如天神下凡。
“玲儿过来了,”皇后擦了擦有些红肿的泪眼,起身看着楚清绾,“你快给看看,母后她是怎么了。”
花无常也看向她,眼神是与生俱来的皇者霸气。
楚清绾施礼后走到床边,只需装样看几眼就能立马治人。
只见她从身上摸出药囊,拿出一小瓶药膏给正在昏睡的老佛爷擦上后,替她盖好了被子。
“这就行了吗?”皇后显然有些担心。
楚清绾点点头,“是的,明日一早,太后娘娘就能恢复如常了。”
话音刚落,一旁不说话的花无常忽然低声对她说,“玲儿跟皇兄出来,有事要谈。”
“是。”
楚清绾依言而行,留下皇后继续陪在床边。
跟在花无常身边出来,楚清绾又冷淡扫了扫紧紧跪在一起的贺章柳初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见了吗?”贺章忽然神神叨叨开口。
柳初初害怕得抖声问,“什么啊?”
花无常和楚清绾走远后,贺章才继续低声给旁边柳初初说,“那长公主怎么总是瞪咱两,怪让人害怕。”
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楚清绾跟着花无常径直来了寝宫后花园。
“盯好叶卿一举一动,”花无常眉头锁紧,眼神里透露出些许阴亵,“一旦发现他有什么出格举动,立马就要报给我。”
楚清绾淡淡点头,“明白。”
花无常满意点点头,认真看着她。
大概是在异邦培养长大,未受皇城间的尔虞我诈和相互算计污染,所以他这皇妹眼神干净得很,瞧着特好利用。
“你该听闻叶卿暴戾无常,且素来诡计多端,”花无常手放在楚清绾肩上,有些语重心长地说,“所以凡事还得多加谨慎才是。”
楚清绾斜眼看了看肩膀上的手,点头顿了良久后,问他,“皇兄,能确定毒就是奇书医馆老板夫妇下的吗?”
花无常笃定点头。
楚清绾淡淡扬了扬唇,开口轻声说,“皇兄,我想要那两个人玩点有趣东西。”
花无常没问原因,更没追问她要玩什么,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地允诺,“只要皇妹好好听我安排,你想玩什么皇兄都答应。”
“谢谢皇兄。”
楚清绾眼底压着些许疯狂和快感,面上却做到了绝对平静。
臭气熏天的水牢里阴暗潮湿,贺章满身是伤,披头散发地被粗实铁链锁在冰冷墙壁上。
白色囚袍已经不成样子,上面血迹斑斑,跃跃欲坠挂在贺章残破不堪的身体上。
他奄奄一息垂着满脸血垢的脑袋,因为双腿已经被活生生敲碎,只剩一些皮肉连接着,所以当楚清绾命人解开铁链,让他自然坠落在巨大盐水桶里泡着时,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立时充满整层水牢。
其他囚犯纷纷趴到门栏边,好奇又幸灾乐祸地观赏楚清绾佳作。
“说来你可能不信,”楚清绾谴退了所有狱卒,单独面对痛得死去活来的贺章而坐,绝美侧颜容逆在光中,美得摄人心魄,“我是楚清绾。”
短短几个字,成功让贺章抬起了已经被烙铁滚成烂肉的脸。
“我活过来了,”楚清绾没让他开口,眼神极具压迫力地缓声说,“贺章,我来找你们了。还有贺章,你和柳初初欠我和我孩子的,我会加倍偿还。”
贺章先是一愣,旋即立马想要爬出盐水桶,凄厉向她求饶,“真是你吗挽儿,那你放过我吧,我对不起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都是柳初初那贱女人勾引的我,挽儿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
“闭嘴!”楚清绾上去一脚将他踹回盐水桶中,厉声怒问,“我当初怎么瞎眼看上了你这个孬种!”
“是,我是孬种,”贺章恬不知耻重新爬上来,赖狗一般紧紧抱住楚清绾干净的裙摆,“挽儿,挽儿你原谅我,你特别喜欢我的我知道,原谅我吧挽儿。”
楚清绾没说话,勾起了他下巴。
贺章立马讨好地努力笑着。
“可是原谅你了,我肚里的孩子该算给谁呢?”她神情冰冷。
楚清挽眼神和口吻充满温顺,仿佛已经回到了上一世被他贺章死死拿捏的盛世蠢货,“贺郎你说说,孩子这事要怎么处理?”
贺章笑容僵住,旋即贱货不值钱般继续讨好笑道,“孩子吗,咱们回家后再重新生一个,挽儿,咱们生个大胖小子……”
话音未落,贺章突然发出一阵惨痛声,直挺挺地倒在了血与水相混合的盐桶里。
“你先安心泡着,改日过来给你送好吃的。”
楚清绾姿态优雅漂亮,闲庭散步般走出牢房,门口狱卒立马关上了牢门。
来到大门外,楚清绾蹲下去,神情平静地抚摸着看牢大黑狗。
“王妃,”素珞见她终于出来,神情有些慌张地迎上来,“王爷召您去书房呢。”
“知道了。”楚清绾淡淡应付一句,却没动。
素珞只得又小声提醒,“王爷脾气有些急,素来不喜欢等人,上次有个大人就是让他多等了一盏茶功夫,回头就被王爷……”
“我现在过去。”
苏挽清掏出手帕擦擦手,微微蹙了蹙黛眉。
起身时,她赏赐给了大黑狗半截血淋淋的东西。
跟在她身后的素珞有些好奇,转头看向大黑狗嚼得起劲的美食,整个人差点被吓死,那是一截人下巴!
“王妃——”素珞眼神恐惧地看着苏清绾。
苏清绾目不斜视应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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