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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难忍

九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九醉”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难忍》,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霍啸北付意晚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开。“付小姐,沈小姐问你好了没有?”忽然门外传来声音。付意晚浑身一僵,冷汗都冒出来了。店员和她就隔着一扇门,如果没有这扇门,她脸色潮红的媚态就会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呃!”付意晚咬唇,握住霍啸北作乱的手。“付小姐,你怎么了?”店员直接敲门。付意晚的呼吸急促而慌乱。她从来没有求过霍啸北什么,此刻,她眼带乞求地看着他,希望他就此收手。......

主角:霍啸北付意晚   更新:2024-04-24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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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啸北付意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难忍》,由网络作家“九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九醉”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难忍》,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霍啸北付意晚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开。“付小姐,沈小姐问你好了没有?”忽然门外传来声音。付意晚浑身一僵,冷汗都冒出来了。店员和她就隔着一扇门,如果没有这扇门,她脸色潮红的媚态就会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呃!”付意晚咬唇,握住霍啸北作乱的手。“付小姐,你怎么了?”店员直接敲门。付意晚的呼吸急促而慌乱。她从来没有求过霍啸北什么,此刻,她眼带乞求地看着他,希望他就此收手。......

《全文章节难忍》精彩片段


付意晚心跳一紧,霍啸北又要发什么疯!
毫不迟疑用力握着门把往回拉,不料霍啸北另一只手直接攥住她的下巴,她只觉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的吻疯狂地碾压而来。
“你放开……”付意晚咬紧牙关不松开,从齿缝溢出抗拒。
男人手指巧劲一捏。
她痛得直呼,张开嘴,恰巧给他可乘之机。
舌尖被他搅得发麻发痛,付意晚嘴里发出呜咽声,握紧拳头用力砸他,奈何他胸膛铜墙铁壁一般,凭她的力气根本喊不动不了半分。
想要用脚踢,鱼尾裙摆太低,她的脚抬不高,踢踏了几下,不痛不痒地蹭着霍啸北的裤腿,火苗越撩越旺。
察觉出她要故技重施,霍啸北捏着她下颌的手一紧,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几公分。
“又想咬我?”他岑薄的唇上水光潋滟,说完话后,再次俯身吻上她。
付意晚一偏头,他的吻落在她眼尾那颗小痣上。
霍啸北恶劣地咬上去,付意晚疼得躲闪,却再次被他禁锢在怀里。
“霍啸北你王八蛋!”她发了疯一样的挣扎,妄图拿出一点动静,他会有所顾忌。
可更衣室外的店员早不见了。
沈唯在另一个方向的更衣间,中间隔了一条厚重的帘子,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更衣室里传出来的砰砰声。
霍啸北吻着她,另一只手从她腰际往后,爬上背脊,轻松将拉锁往下拉。
失去固定的裙子不堪重负往下坠落。
付意晚浑身一凉。
为了穿裙子好看,她把肩带给拆了,此时此刻,黑色的半杯胸衣完全拢不住地往外涨开。
付意晚被宋清霜养得很好,皮肤娇嫩,肤若凝脂又透着淡淡的粉,漂亮得好似一件工艺品,没有一丝瑕疵。
听见霍啸北的呼吸渐渐粗沉,手指从她的下颌一路往下,她的脑子砰的一下炸开。
“付小姐,沈小姐问你好了没有?”
忽然门外传来声音。
付意晚浑身一僵,冷汗都冒出来了。
店员和她就隔着一扇门,如果没有这扇门,她脸色潮红的媚态就会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呃!”付意晚咬唇,握住霍啸北作乱的手。
“付小姐,你怎么了?”店员直接敲门。
付意晚的呼吸急促而慌乱。
她从来没有求过霍啸北什么,此刻,她眼带乞求地看着他,希望他就此收手。
可她没想到霍啸北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贴在她耳边喑哑道:“你这样最勾人。”
付意晚的脸腾的一下迅速涨红,不是羞,是耻辱。
“付小姐?”
付意晚急中生智,“就快好了,你,你请沈小姐过来看看。”
店员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一声低笑仿佛从霍啸北的喉腔溢出。
她的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眼底水光氤氲倒映着霍啸北充满危险气息的双眸,仿佛是拽着人不断坠落的深渊。
“付意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作死?以为沈唯过来我就不敢怎么样你了是吗?”
“昨晚有句话还没有回答你,我不是玩不起,而是没玩够。”
他的唇贴上她的额角,一字一顿,像贴着她的心脏。
狂乱而崩塌。
……
沈唯过来的时候,付意晚正被霍啸北按在穿衣镜前,他没有真正地占有她,一寸寸地撩拨,要扯碎她的防线。
“小胭,你好了吗?”沈唯敲门。
门内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她又敲了敲门,“小胭?”
付意晚嘴里溢出嘤咛声,用手背捂着,“裙子……我穿了不合适,正打算脱下……来。”
“那好,你慢慢脱,我去等阿征,他出去接电话还没回来。”
沈唯走了。
付意晚不敢松懈,霍啸北还不肯放开她。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她眼角的泪痣,她在床上被弄哭的时候,泪痣染了水渍,透着股诱人的味道。
叫人萌生出摧残的念头。
亦如此刻。
他低声蛊惑道:“以后不许再去相亲。”
……
付意晚整理好后,出了试衣间,对店员说了声先走了,麻烦她们告诉沈唯一声。
店员看她面色潮红,娇嫩欲滴的唇瓣像被人狠狠蹂躏过。
几个人面面相觑。
出了品牌店,付意晚腿软,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曹方跟在她身后,“付小姐,霍总叫我送您回家。”
付意晚现在根本不想看到跟霍啸北有关的任何人!
她知道不该迁怒,但只能做到面无表情,“我自己开。”
“霍总说您车技烂,不安全。”
付意晚:“……”
好吧,她无话可说。
她回头,透过橱窗,灯火璀璨的中心,霍啸北靠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时尚杂志,矜贵禁欲,仿佛之前在更衣间里疯狂的男人不是他。
她看了一眼曹方手里提的纸袋,不用看她也知道是那一条裙子。
沈唯换好礼服出来,听见付意晚走了,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阿征,你看这条裙子怎么样?刚才你去接电话我试了另一条,不是很满意呢。”
她拉着裙摆,在原地打了个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霍啸北嗯了一声,放下杂志,“你慢慢试,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阿征……”沈唯的心往下坠,语气说不上是埋怨还是生气,“爷爷说你会陪我试衣服的。”
她一直是骄纵的大小姐,从来都是她放别人鸽子,怎么半中间还要被人放鸽子?
她拽着霍啸北的衣袖,都快订婚了,这个举动她觉得不过分。
霍啸北不露声色拂开她的手,波澜不惊的眼眸看着她,淡声道:“听话一点。”
沈唯知道霍啸北坐到今时今日这个位置,霍家的家主,南城一呼百应的顶尖权贵世家,这样集财富和权利为一身的男人多少都有大男子主义。
生平最不喜欢被束缚,尤其是女人。
他想要她听话,那她就能做到。
旋即换上一副笑脸,沈唯通情达理,“那你去吧,我会发照片给你看的。”
沈唯望着他的背影,目光落在他手背上两三厘米的划痕,清晰的,像指甲抓挠过的痕迹,之前并没有。
她倏然握紧拳头,脸上的笑意一寸寸龟裂,化为强烈的不甘。
刚才,她在试衣间门口听到了。
上了车,司机问道:“霍总,回老宅还是?”
车厢昏暗,霍啸北望了一眼对面的座位,摩挲着翡翠扳指,耳边犹响起女人憋闷的笑声。
他冷声道:“去华和路的击剑俱乐部。”


好不容易才等宋清霜睡着,付意晚轻手轻脚出了病房。
她拿出手机,毫不犹豫拨通了沈唯的电话。
“沈唯,你到底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沈唯低低的笑声像一条毒蛇缠绕,“怎么办呢,我还是不解气啊。”
“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欺负我妈,我跟你没完!”
沈唯漫不经心地冷笑:“女不教,母之过。你妈没教好你,让你长成一个没教养的贱人,难道不该受点教训吗?”
“你一而再再而三勾引阿征,当我死了吗!”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付意晚手撕了,平日温婉的大小姐原形毕露,尖酸刻薄的妒妇样显露无疑。
付意晚走进没人的楼梯间,“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你不知羞耻赖我头上了?”
“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明白!霍啸北不动你,不代表我会放过你!”
沈唯坐在车里,眼眸微眯,拨弄着新做的指甲,“可惜了那么好的机会,傅景都不知道抓住,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废物一个!”
付意晚捏紧手指,“果然是你!”
昨晚她坐在沙发上感觉到醉意之后就没什么记忆了,她只记得是傅景扶着她,但最后怎么变成了霍啸北,她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是我又怎样?难道阿征还会为了你责罚我不成?”沈唯得意。
一想到昨晚付意晚被霍啸北带回去,而付意晚是今天下午才从庄园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想也知道,霍啸北那样的体魄……
她疯狂嫉妒,恶毒地说:“昨晚你上赶着求阿征睡你,男人不会拒绝这样的投怀送抱,睡一觉就把你丢开,只当你是便宜货,你心里最好有杆秤,你拿什么跟我比!”
她洋洋得意地挂了电话。
手机屏幕一暗,楼梯间亮白的光照下来,付意晚发白的脸印在屏幕上。
她听见护士喊她,连忙收拾好情绪走出楼梯间。
护士递给她一张单子,下午仓促安排宋清霜住院,还有手续没办好,要到一口大厅缴费处补全。
等她办完手续回来,走廊闹哄哄,原来是宋清霜醒来了,没看见付意晚,安静的楼层充斥她的惊恐叫声。
她受了刺激,神情恍惚,睡了一觉以为自己还在那个叫天天不应的洗手间里。
最后还是医生和护士齐齐按住她,给她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她安静下来,虚脱了一般眼睛缓缓闭上,才终于再次睡着。
付意晚心疼得发紧,看着母亲凌乱苍白的脸,难以想象将近二十个小时她有多绝望。
铃声忽然响起,她手一哆嗦,看见来电显示是霍啸北。
刹那间她复杂的情绪积聚在胸腔,委屈,怨恨一股脑地窜上来,顶得她呼吸困难。
她慌忙走出病房,担心宋清霜刚睡着会突然醒来,不敢走太远,在开水房接了电话。
“喂。”
男人声线清冷:“怎么现在才接?”
“我妈刚睡着。”
她猜他是知道的,曹原不可能不说。
可她猜错了他的来电意图。
“记得吃药”
付意晚一哆嗦,心口尖锐的疼瞬间蔓延到嗓子眼,她喉头一哽,“好。”
没等霍啸北说话,她双手颤抖地挂了电话。
原来他打电话给她,是提醒她吃事后药。
付意晚在原地仰头深呼了一口气,胸腔疼得厉害,靠着墙,像缺水的鱼,呼吸急促,好一会儿才彻底缓过来。
她原路返回,看到宋清霜彻底睡沉了,才离开病房,在附近的药店买了事后药。
没有喝水,直接掰出两颗咽下。
药片贴着咽喉不上不下,她恶心地直干呕,眼泪掉下来的瞬间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双手撑着花台,垂着头笑自己不自量力。
一次不长教训,次次不长教训。
傅景找到她的时候,她坐在离药店不远处的花台上,她抱着膝盖,像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花,迎风颤抖。
“付意晚!”
付意晚回头,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傅景朝她小跑过来。
待他靠近,付意晚才发现他似乎没怎么休息好,黑眼圈很深,整个人给人一种颓丧的感觉。
“你怎么了?”
“你怎么样?”
两人同时开口。
付意晚摇头,“我没事,是我妈不舒服。”
“我是问你昨晚,”傅景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咬了咬后槽牙,盯着付意晚的眼睛,“你和霍啸北……”
付意晚站在风口,头发从后吹到脸颊,刮得有些疼。
霍啸北三个字令她眼眶一热,她迅速看向别处,也终于明白傅景为什么会这样。
“你知道了。”她重新看向他。
她一直没想好怎么拒绝傅景,他是个好人,好到她不想给他发好人卡,今天也算是一个契机了。
傅景眉心一蹙,是心尖上的刺痛。
他无数次告诉自己昨晚也许是个误会,也许是霍啸北误碰了付意晚的唇,可千千万万个借口不敌付意晚亲口说的一句——你知道了,天崩地裂,将信念瞬间摧毁。
“你们虽然没有亲缘关系,但在外人眼里,你们就是一家人!你怎么可以……”
付意晚握拳,嗯的一声,“我喜欢他很多年了,对不起。”
“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但我没想过是他。”傅景有一瞬的无力。
他喜欢付意晚,当初季临比赛一见钟情。
季临在击剑馆训练也带付意晚去过,他远远看着她,不敢靠近。
他有意无意地向季临透露自己不想单身的念头,直到季临说要介绍朋友给他,当知道是付意晚的那一刻,天知道他有多期待。
季临提前告诉过他,付意晚心里有个忘不了的人,他不在乎,想着时间久了,他总能把那个人从付意晚心里挤出去。
可是现在看来,不是他做不到,是付意晚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要订婚了,你想没想过自己会陷入什么样的境地?你不在乎吗?”
付意晚说得云淡风轻,全然没放在心上,“我不在乎。”
“你自甘堕落!”傅景咬牙,他从小到大待人温和有礼,第一次情绪崩溃。
他第一次喜欢的人。
付意晚脸色发白,冷风一阵阵地刮过她的身子,她像被万箭穿心,看着傅景对她失望透顶的眼神,她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她笑了笑,“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傅景,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是你把我美化了。我喜欢霍啸北,怎么样都想留在他身边,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傅景眼圈发红,舌尖顶了顶上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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