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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全文

郭番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衣服换了也就换了,只是这衣服上的刺绣图案我很是喜欢,感觉可惜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仿佛真的在惋惜一件好的绣品。宁远侯心中越发愧疚难安,不知想到什么,紧皱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眼神微微一亮,立马道:“主子放心,我这就让杜姨娘重新给您绣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她的绣活很是厉害。”他的语气急切而坚定,是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在急于弥补自己的过错。柳儿故意装作不想麻烦杜姨娘的样子,犹豫道:“这……不太好吧,还是不要麻烦杜姨娘了。”说着话,眼神却故意透露出一丝为难。宁远侯看出她舍不得这绣品,声音越发坚定道:“主子莫要推辞,这是她应该做的,让她给您绣衣服,权当是赔罪了吗,不然,属下心里也会不安的,主子,只求你看在让我心中...

主角:洛知槿陆淮   更新:2025-01-25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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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知槿陆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全文》,由网络作家“郭番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衣服换了也就换了,只是这衣服上的刺绣图案我很是喜欢,感觉可惜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仿佛真的在惋惜一件好的绣品。宁远侯心中越发愧疚难安,不知想到什么,紧皱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眼神微微一亮,立马道:“主子放心,我这就让杜姨娘重新给您绣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她的绣活很是厉害。”他的语气急切而坚定,是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在急于弥补自己的过错。柳儿故意装作不想麻烦杜姨娘的样子,犹豫道:“这……不太好吧,还是不要麻烦杜姨娘了。”说着话,眼神却故意透露出一丝为难。宁远侯看出她舍不得这绣品,声音越发坚定道:“主子莫要推辞,这是她应该做的,让她给您绣衣服,权当是赔罪了吗,不然,属下心里也会不安的,主子,只求你看在让我心中...

《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全文》精彩片段


“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衣服换了也就换了,只是这衣服上的刺绣图案我很是喜欢,感觉可惜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仿佛真的在惋惜一件好的绣品。

宁远侯心中越发愧疚难安,不知想到什么,紧皱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

眼神微微一亮,立马道:“主子放心,我这就让杜姨娘重新给您绣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她的绣活很是厉害。”

他的语气急切而坚定,是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在急于弥补自己的过错。

柳儿故意装作不想麻烦杜姨娘的样子,犹豫道:“这…… 不太好吧,还是不要麻烦杜姨娘了。”

说着话,眼神却故意透露出一丝为难。

宁远侯看出她舍不得这绣品,声音越发坚定道:“主子莫要推辞,这是她应该做的,让她给您绣衣服,权当是赔罪了吗,不然,属下心里也会不安的,主子,只求你看在让我心中安定的份上,就答应这份赔罪吧。”

“这……”

柳儿面露难色,思索了片刻,才勉为其难道:

“如此,那就麻烦杜姨娘了,就是不知道杜姨娘愿不愿意了。”

宁远侯甚至没看杜姨娘一眼,直接代为作答道:

“能给主子制作绣品,那是她前辈修来的福分,哪有不愿一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压根没看见杜姨娘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股羞辱感涌上心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柳儿看得清楚,却故意装作没看见,甚至还问道:“这杜姨娘还真多才多艺,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本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仿佛就是随意一问。

杜姨娘身体不由一阵颤抖,只觉得更大恶意将要袭来。

宁远侯丝毫没有察觉到杜姨娘的行为,或者说,就算看见了,他也不以为意,不过是觉得杜姨娘不知好歹罢了。

他独自皱眉想了一下,才恭敬道:“她还会侍弄花草,以前侯府的院子花草都是她打理的。”

说到这,宁远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回忆,仿佛在想起杜姨娘曾经的种种优点。

柳儿闻言,唇角微微一勾,看着杜姨娘的眼神如同盯上了猎物一般。

抬起头,却故作赞赏:“杜姨娘当真是个人才,难怪能得你看重,就是正好我的院子缺了这么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借用杜姨娘一段时日。”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烁着兴奋。

没错,她就是故意折辱此人。

还有,曾经在江南时,那位和杜姨娘同样身份的女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宁远侯哪会不同意,能得主子看重,说明他有用,自然是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杜姨娘深怕自己再不出声,只怕真的要入了那狼穴了,连忙道:“侯爷,骆氏贵为侯府主母,身份比妾身尊贵,而且花草更是精通,妾身认为她更符合去伺候洛姑娘。”

杜姨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宁远侯的剑眉微微蹙起,仿佛两团纠结在一起的乌云。

他觉得杜姨娘不想为主子付出,故意将骆氏抬出来转移视线。

“妍然,你若是不愿为主子分忧,本侯也不勉强你,但你不该随意牵扯别人,以为主子是好糊弄的吗?” 宁远侯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杜姨娘,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砰” 的一声响,茶杯掉落在地,尽数碎了。

杜姨娘瞬间血色全无,第一时间便向着宁远侯看去。

“侯爷,我不是故意的……洛姑娘不知为何突然脚下畔了我一下。”

她将矛头直指柳儿。

柳儿听了也不辩解,只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杜姨娘说的在理,本姑娘是故意为之,让自己的衣裙被浸湿的。”

宁远侯原本阴沉着一张脸,听见此言,看着杜妍然的面孔更是阴森。

“荒唐!主子怎会做这般无聊之事,难不成只为陷害你一个小小的妾室吗,杜妍然是不是本侯将你宠得太过,你连自己得身份都不知道了?”

“侯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做出这般愚蠢的行为,侯爷,这洛姑娘分明就没安好心,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杜姨娘也是被柳儿不入流的手段气得失了心智,只以为将柳儿得行为揭发出来,便能得到侯爷得谅解。

可是在宁远侯得心里,洛知槿是何等风华的女子,寻常人压根入不了她的眼,怎会使这种手段故意陷害一个妾室?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洛知槿愿意,她这个侯爷想被夺爵,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大夏的半壁江山,都是靠着此女打回来的。

她这般风度,怎会和一个不入流的姨娘计较。

宁远侯怒目圆睁,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指着杜姨娘厉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污蔑洛姑娘。来人,把杜姨娘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亏他原本以为妍然识大体,懂分寸,没想到心胸这般狭隘,且仗着自己以前宠她,竟然将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耍到主子面前了。

宁远侯只觉得又惊又怒,今日若是不给主子一个交代,别说洛党那里自己融不进去,只怕陛下也会对自己震怒。

杜姨娘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的身体极剧颤抖着,连忙跪地求饶:“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侯爷开恩。”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也是未曾料到,相伴多年,竟然不过一句话的功夫,侯爷竟然待她如此残忍。

此时此刻,她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叫洛知槿的女人在侯爷心中的地位。

更是暗恨自己不该沾染这一出,若是自己称病不出面,哪里有今日的耻辱。

可现在,她心中再后悔,也来不及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就在杜姨娘心中绝望之际,一旁的柳儿见状,微微蹙起眉头。

接着,面露不善看向宁远侯,声音夹杂着几分娇软。

“也不必如此动怒,些许小事,不值当发这么大的火,且不过是一个受宠而娇的姨娘罢了,算了吧,我换身衣服便是,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她的声音音轻柔婉转,像微风拂过耳畔,稍稍扬起下巴,眼眸里透露出一丝宽容与大度。

宁远侯一听,心中对主子的心胸更是敬佩。

再次看向柳儿,除了敬畏,眼神中还多了几分感激与赞赏。

“主子心胸宽广,不喜和人计较,但今日你在我侯府受了委屈,属下实在良心难安。”

宁远侯说的诚恳而坚定,时时刻刻展示着自己的忠诚。

柳儿微微叹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茶水浸湿的衣裙。

那衣裙上的精美刺绣在茶水的浸染下变得模糊不清,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


原本,她理应留在相府,静候沈亦安排她与宣王见面。

然而,这几日顺风顺水的日子,已然让她的内心变得浮躁不安。

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宣王见面,若宣王能和沈亦一样,完全将她视为洛后,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说不定,她还可以久居在宣王府,成为那隐形的宣王府女主人,连同宣王府的势力一同收入。

想到此处,柳儿一阵激动,再不耽误时机,毅然决然地挥了挥纤细的玉手,命人驾车继续前往宣王府。

终于,马车缓缓来到了宣王府门口。

柳儿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和发饰,然后,她优雅地走下马车。

高大巍峨的宣王府朱红色大门紧闭,门前两只威严的石狮子静静地蹲坐着,仿佛在守护着王府的尊严。

门楣上悬挂着一块金色的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 “宣王府” 三个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府墙高耸,墙面光滑如镜,透露着一种庄重与神秘。

柳儿满含期待来到王府门前,自信地亮出自己如今的身份,满心以为会得到宣王府毕恭毕敬的招待。

在她的想象中,宣王府的人应该立刻跪地迎接,对她尊崇有加。

谁知,宣王府门前的侍卫仅仅上下扫视了一眼,便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

他冷哼一声,冷声道:“又一个来宣王府冒充洛姑娘身份之人,警告你,趁王爷还未怪罪,赶紧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若是纠缠不休,可别怪我手中的兵器不长眼。”

那侍卫的语气极其不客气,眼神里充满了鄙视,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骗子。

柳儿自从回到京城,得到沈亦的承认后,一直被人捧着、敬着,何时受过这般轻视。

莫说区区一个侍卫,就是宁远侯这种人物对上她也只有谦卑讨好的份。

当下,她粉嫩的脸上瞬间涌起怒火,那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

但她也不是莽撞之人,深知洛后向来在外面会装模做样,一副淡然待人的形象,自己如今成了她,自然不能和以往的形象太过颠覆。

所以,她咬着牙,双手紧紧握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一张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勉强流露出一丝僵硬的笑意来:“这位大哥,可能方才我没有介绍清楚,我并非假冒之人,虽然乃失忆之人,想必你最近也听说了滴血认亲之事,洛相和母亲已经认了我,今日来,是想从四哥这里找寻丢失的记忆的。”

柳儿自认为已经很有耐心了,对方若是识相,就应该放自己等人进去。

可那侍卫闻言,撇了撇嘴,脸上的不屑更加明显。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什么滴血认亲之事,宣王府可不知道,我等只知道王爷未发话,决不让任何有企图之人进入宣王府。还有,像你这种企图一步登天,假冒洛姑娘的人,我们宣王府可见多了,这些年,不知道来了多少波了。我奉劝你,若是还要脸,就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找不痛快了。”

饶是柳儿一直告诫自己要维持形象和体面,听见侍卫这赤裸裸的嘲笑声,也实在忍不住面红耳赤了起来。


顾安明本就受了惊吓,如今被杜姨娘这般一安抚,到底还是个孩子,如同受了惊的小鹿一般,直接扑进了杜姨娘的怀里。

杜姨娘的嘴角有些僵硬,就连肢体都开始僵了起来。

她对顾安明一向只有表面功夫,哪里会对他真有母子情。

顾安明亲近的动作,让她下意识想要推拒。

但眼神触及到主院的方向时,又顿住了。

她如同一个慈母一般,温柔地拍了拍顾安明的肩膀,小声劝说道:

“我的乖儿,别哭,放心,不论发生什么事,姨娘都为你挡着。”

顾安明再也忍受不住,声泪俱下道:“姨娘,我委屈,不过是贪玩了一些,父亲竟然……竟然动了家法!我可是他的嫡子啊!”

杜姨娘原本关切的嘴角再次僵了起来。

这废物到了如今,竟然丝毫还没认清自己的错误。

赌坊的人都找上门了,还被陛下听到耳里,他知不知道,宁远侯的面子都被他丢完了。

竟然还觉得自己只是贪玩而已。

杜姨娘都有些心疼侯爷了。

不过,这才是她要的嫡子的样子不是吗?

他若是成了器,哪还有自己安博的事。

杜姨娘再漾起了笑容,语气轻柔道:“傻孩子,你父亲的气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你说的对,你可是侯府的嫡长子,无论你做了什么,侯爷再生气,也不会放弃你的,姨娘也会永远站在你身后,所以,你不要怕,孩子,我们宁远侯府的嫡子,就应该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

顾安明听了这番话,只觉心生感动。

原本还有些动摇的心,又坚定了起来。

是啊,父亲就是小题大做了些,他生来就是侯府嫡子,以后成年就会被请封世子。

偌大的侯府,可都是他的,不过有些小爱好怎么了。

顿时,顾安明就开始心安理得了起来。

杜姨娘可对这个废物的表情太熟悉了,一看他如此,便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她心中不屑,觉得上天好不公平,就这么一个废物,连她安博的一半都不如,竟然硬生生抢了他嫡子的身份。

眼角向一旁的曹嬷嬷一瞥,主仆二人默契十足。

曹嬷嬷心领神会地上前开口:“大少爷,你以后可要好好感谢姨娘,您不知道,今日姨娘为了您,可是做了很多。”

“嬷嬷,安明是我一手带大的,又是侯府嫡子,在我心里,他比安博还要尊贵,为他做点事又算得了什么,不要多嘴。”

杜姨娘假装呵斥,面上露出几分不满。

曹嬷嬷却佯装没有听见,苦口婆心上前道:“姨娘,老奴必须要说,平时也就算了,今日侯爷发了这么大的怒火,连大少爷的亲娘都生怕侯爷的怒火,知道大少爷挨打的事,连问都不问一声,要不是咱们姨娘在,今日侯爷岂会这么轻易放了你。”

杜姨娘面上开始生怒,大声呵斥道:“曹嬷嬷,我说了,安明如同我亲生的儿子,为他做这点事是应该的,莫要多说。”

曹嬷嬷有些不服气,捂着脸哭着道:“可是,侯爷今天定是恼了您,一直和他对着干,若是日后失宠了,岂不是如了夫人的意,她为了自保,将自己藏得好好的,竟是连骨肉亲情都顾不了,这世上有这样当娘的人吗?实在是太狠心了。”

“住口,曹嬷嬷,再说下去,我就要罚你了,我这院子也是有规矩的,一个奴婢也敢妄自非议主母,我看是平日将你宠得太过了。”

杜姨娘对着曹嬷嬷一番严厉地呵斥后,也不管曹嬷嬷泛着委屈不甘的神色,转过身,又对着顾安明安抚道:

“安明,不过是个叼奴的话,莫要放在心上,姐姐刚回侯府,眼下还没有适应侯府的生活,若是再得罪了侯爷,万一引得侯爷发怒,又将她关回去过苦日子了怎么办,你也大了,该谅解姐姐一些,切莫对姐姐生了怨气,那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

杜姨娘口口声声在为骆氏说好话,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分明是在说骆氏为了自己的安危,完全不顾自己亲生儿子的死活,不过是拐弯抹角在挑拨二人母子之情。

骆氏不论再怎么不堪,也是堂堂正正的侯夫人。

顾安明就算再顽劣,依旧占了嫡子的名分。

这母子二人关系若是和顺,侯府根本就没有她和儿女的一席之地。

总之,她不管骆氏表面的冷漠是装的还是真的,从她的立场,是见不得这母子二人和气的。

“什么亲生母亲,分明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果然,顾安明如今提起骆知槿满脸的怒容。

这个亲生母亲的存在,从小就是他心里的耻辱。

身为侯夫人,却连一个妾室的孩子都容不得,哪里有半点侯门风范。

商贾出身,就是见不得台面,难怪父亲不喜她。

而现在,亲生儿子遭遇危险,一个姨娘都肯为了他奋不顾身。

她一个侯夫人,却躲在院子里看他笑话。

杜姨娘忙捂住他的嘴,惊呼道:“我的儿,你可不能这样说,不管她做的如何,那都是你的亲生母亲,况且,她有她的苦衷,你就不能体谅她一些吗?”

“体谅?”

顾安明冷笑,嘴角蔓延过不屑的弧度。

“姨娘,您也看见了,今日她根本就没有将我这个亲生儿子放在眼里,事情发生到现在,连面都没敢露一下,还不是怕惹了父亲,没了这侯夫人的身份。”

他面容满是不甘和愤怒:“可她想要坐稳这个侯夫人的位置,也要看本少爷同不同意!”

顾安明冷冷一笑,这笑容看得杜姨娘心中一动。

她上前,有些紧张地握住了顾安明的袖子:

“好孩子,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都和你说了……”

“姨娘,你莫要劝了,今日你的人情我记下了,往后在这侯府里,我只有你一个亲生母亲,至于骆氏,那人根本就不配当我的母亲,我这辈子是不可能认她的!”

没了他这个侯府嫡子撑腰,他倒要看看,这自私自利的女人如何在后院立足。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一个妾室,不愿意和我联手,可是如今侯爷对你厌弃,你的儿女又都对你多有抱怨,除了和我联手,你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若是你愿意,明日我让你再侯爷面前露面,凭姐姐现在的容貌,只要你想要示好,侯爷还是愿意给姐姐机会的,若是姐姐不愿意,那就只当妹妹今日没有来过,只是洛姑娘那边……”

杜姨娘故意只说了一半,等着洛知槿的反应。

在她看来,骆氏本就是靠着长相与洛姑娘有几分相似,这才得了侯爷的优待。

这在侯府后院几乎不是什么隐秘之事,骆氏自己心中想必也清楚的很。

之前,她能凭借容貌任性,可现在正主回来了,骆氏也该急了。

若她是骆氏,现在被侯爷冷待,子女又厌弃,一定会为自己选择一条出路的。

他们后院的女人,一旦没了地位,那真的是生不如死。

杜姨娘心中自信万分时,耳边便听到了洛知槿的回应。“我知道了,联手什么就不必了,多谢你今日告知我这个消息,慢走不送。”

若不是杜姨娘,洛知槿还真不知道,自己的遭遇竟然是一场有预谋的行为。

毕竟,谁能想到这般离谱的事,竟然是人为可以操控的呢。

一时之间,她更庆幸,自己在醒来后,没有第一时间以洛知槿的身份出现在人们的视野,是最正确的一步。

她选择隐藏身份,暂时蛰伏起来,慢慢锻炼身体,才是最佳的决策。

不过,她想见陆淮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最高潮。

凭她和陆淮的默契,她相信,陆淮绝对不会被别人蛊惑。

沈亦虽然和他们感情深厚,但她和陆淮才是从小就建立感情,彼此一个眼神都默契十足。

洛知槿有这个自信,即使全世界都会被那女子欺瞒过去,陆淮也绝对不会。

可,有人在觊觎大夏的江山,他身为一个帝王必须要知道,才能警醒起来。

“姐姐,你当真有在听我说话吗?”

此刻,杜姨娘精心描绘的柳眉轻轻蹙起,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与不满,紧紧地盯着洛知槿,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她不相信,骆氏会对这个消息真的无动于衷。

“如果你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洛知槿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她并不想和杜姨娘多费口舌,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快点和陆淮相见。

杜姨娘见她到了这般地步,依旧摆着一张淡漠的脸色,心中的恨意瞬间涌起。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要将那帕子揉碎一般,眼神里更是燃烧着怒火,却又无可奈何。

最终,她只是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便离去。

离开主院后,杜姨娘特意转身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微微眯起眼睛。

骆氏如今还不死心,就是完全没有看清自己在府里的处境。

她且先不急,有那一天,骆氏会主动联系自己。

就这样,杜姨娘带着满腹的愤怒匆匆离开了主院。

可她不知道,今日这点委屈和明日的屈辱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次日,相府门前早早停留了一辆马车,那马车造型极为华丽,如同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车身由珍贵的紫檀木打造而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车身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那些花纹栩栩如生,仿佛在讲述着一个个古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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