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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容煦天君结局+番外小说

海苔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口问道:“夫君,你说的能让我留在九重天的法子,是什么?”我仰面躺在卧榻上,心底一片悲凉。到头来镜花水月,我以为的爱原来是我的错觉。炙痛感从心脏蔓延到肺腑,我望着容煦,艰难开口道:“你要做什么?若是想夺我的命,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姜荷,你告诉过我,命数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眼神复杂,似有内心挣扎,可到底还是没有松一丝劲儿,“我的执念不是你,是曾与我在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容煦,若你化不开执念,你的凡劫便是失败了,”我凝望着他,十分不解,“可你分明已经飞升回来了。”神仙下凡历劫,本就是感悟人间疾苦,生离别爱不得怨憎会,只有忘却执念成功脱身才能飞升回来。有的仙君困于爱恨,在凡间蹉跎几载轮回也不得解脱。可容煦分明回来...

主角:容煦天君   更新:2025-03-29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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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煦天君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容煦天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海苔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口问道:“夫君,你说的能让我留在九重天的法子,是什么?”我仰面躺在卧榻上,心底一片悲凉。到头来镜花水月,我以为的爱原来是我的错觉。炙痛感从心脏蔓延到肺腑,我望着容煦,艰难开口道:“你要做什么?若是想夺我的命,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姜荷,你告诉过我,命数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眼神复杂,似有内心挣扎,可到底还是没有松一丝劲儿,“我的执念不是你,是曾与我在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容煦,若你化不开执念,你的凡劫便是失败了,”我凝望着他,十分不解,“可你分明已经飞升回来了。”神仙下凡历劫,本就是感悟人间疾苦,生离别爱不得怨憎会,只有忘却执念成功脱身才能飞升回来。有的仙君困于爱恨,在凡间蹉跎几载轮回也不得解脱。可容煦分明回来...

《夫君杀我证道飞升后,又成了我夫君容煦天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口问道:“夫君,你说的能让我留在九重天的法子,是什么?”
我仰面躺在卧榻上,心底一片悲凉。
到头来镜花水月,我以为的爱原来是我的错觉。
炙痛感从心脏蔓延到肺腑,我望着容煦,艰难开口道:“你要做什么?若是想夺我的命,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姜荷,你告诉过我,命数瞬息万变,抵不过人心恒久,执念深重,”容煦眼神复杂,似有内心挣扎,可到底还是没有松一丝劲儿,“我的执念不是你,是曾与我在凡间共度霜雪的妻子。”
“容煦,若你化不开执念,你的凡劫便是失败了,”我凝望着他,十分不解,“可你分明已经飞升回来了。”
神仙下凡历劫,本就是感悟人间疾苦,生离别爱不得怨憎会,只有忘却执念成功脱身才能飞升回来。
有的仙君困于爱恨,在凡间蹉跎几载轮回也不得解脱。
可容煦分明回来了啊。
若他根本放不下凡间情,那又是如何回来的?
好似什么隐痛被戳破,容煦的眉头皱得更紧,狠狠地瞪着我:“你根本不会懂,在你眼里,世间万物的命都不重要,姜荷,你不会懂我有多爱她。”
我不会懂么。
看着自己被牢牢束缚的身体,我哀戚一笑,忽然想起那日他对我说的话。
“如果我的同路人一定是你,那也很好。”
勉强将就终究比不过似海情深。
“仙君,你确信,曾与你历经风霜的人是我吗?”
那怯生生的凡人女子忽然走出来,扯了扯他的衣角,不忍心地望着我。
容煦松松眉眼,语调柔和却强势地拉住她的手:“怎么不唤我夫君了?是你,我绝不会认错的,你不是也记起了我们过往的很多事吗?我在水镜里观了两天两夜才找到了你,清枝,我绝不会再让你在人间受苦。”
他哄着她坐下,目光落在我身上,双手结印,着魔一般透出隐隐疯狂,“我会把你的魂魄换到她的身体里,让你在九重天做我的妻子,伴我长久。”
换魂之术早就被天君列为禁术,容煦如何得知?
见我皱眉盯着他,容煦便在锁魂鞭上施加了更多法力,令我头痛欲裂,四肢百骸俱是苦楚。
“没错,就是那
些日子在你殿中,我从找到的古籍里学了这等禁术,”容煦肯定了我的猜想,居高临下俯视我,良久说,“姜荷,你待我很好,我很感谢你帮我和清枝长长久久在一起。”
感谢我?
感谢我你倒是不要折磨我啊!
我倒抽一口凉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挣脱不开这锁魂鞭。
难道我下凡历劫一趟,神魂受损了?
正自纠结间,那名唤清枝的凡间女子再次扯了扯容煦的衣角,依旧有些胆怯的模样,语气却坚定清晰:“我不想让别人为成全我们而受到伤害,也不想要抢走别人的身体和命运,请你不要做这样的事。”
“枝枝,你不要管了,我是为了你、为了我们才做这样的事的,”容煦轻轻掰开她的手,漠然地望了我一眼,“何况她这个司命做得无情无义,你取代了她,对天下苍生都好。”
多可笑。
我爱他如此,他却只觉我无情无义。
你瞧,姜荷,这就是沉溺情爱的下场。
我自嘲一笑,朝清枝友善地点了点头,谢她为我说话。
容煦催动起法力,带着十足呼啸的力道冲向我的灵台,神魂受到撕扯的瞬间,我几乎痛晕过去。
比刚回到九重天时还要强烈的痛楚,伴随着心腑瞬间涌入的绝望情绪,我感受到自己的神魂啸叫着想要冲出身体。
忽然,一缕轻烟从清枝头顶升起,汇入了我的神魂之中。
生魂合体,锁魂鞭对我的压制立刻削减了。
我的法力也终于回来,站起身生生冲出了他的禁制,阻止了换魂术的施展。
容煦遭到反噬,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掀翻在地,口中吐出一团血污,望着我目眦欲裂:“怎么会?你方才动弹不得,难道都是装的?”
一旁的清枝受不住换魂术的冲击,昏倒在地上。
他连忙扑过去抱起了她,摇晃道:“清枝,清枝?你醒醒……别丢下我……”
我望向他良久,忽而嘲弄一笑,唤出了他在凡间时的名字:“初光,你杀我证道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我猜想的没错,归来后,我的确缺失了一缕生魂。
只是我从没想过,这缕生魂会停留在凡间,附着在了清枝的身上,又以这样一种方式,被容煦带回九重

有一只飞落下来,偏生要往忘川去。
“忘川风大,你这小蜉蝣去了便要丧命了,”我晕晕乎乎地站起身,“怎得这般不惜命。”
蜉蝣义无反顾冲向忘川,却忽然被一道轻柔的光幕拦住了。
余光里出现一片月白衣角,大约是百花园里哪个仙侍,我没抬眼,招手道:“请让一让。”
“让?让这蜉蝣飞去忘川?明知它会死,为何不拦住它?”
尤为冷冽的嗓音,仿佛已经在忘川吹了十年的风。
我抬眸,视线撞进一双清潋的眼里。
月白袍子的俊美少年微微垂眸,静静地望着我,重复道:“为何不拦住它?”
我停在原地,“为何要拦?”
“忘川风寒,仙人尚且避之不及,”少年赶在蜉蝣飞进忘川前伸手捉住它,站定在我身前一步之遥答话,“它一只小小蜉蝣去了便回不来了。”
我掀了掀眼皮,噙着笑:“蜉蝣朝生暮死,本就生命短暂,不如由它去罢。”
少年微微一哂,并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百花园,把蜉蝣放回莲瓣之上。
“司命仙君见多了命运无常,难怪这般无情。”
他朝我行了礼,面色平静,话里平添几分阴阳。
我闻言定睛去看,才看清了他的眉眼,遂笑道:“大殿下博爱众生,乃是九重天之幸啊。”
多不巧,为了只小蜉蝣,惹到了我的便宜未婚夫婿,天君长子容煦。
容煦瞥了我一眼,我知道,意思是说我很假。
我自然不会和他计较,只是朝他身后指了指,示意他看那瓣莲花。
那蜉蝣落脚后,凝出细细的光点,挣扎着飞了起来。
它离开莲瓣,继续义无反顾地往忘川去。
“殿下,世间万物各有命数,命数之下,痴心却不同,蜉蝣晓得自己在去往死路,却偏要如此。”
我酒醉未醒,笑意盈盈多说了这番话,倒也没指望他能领会什么。
可容煦定定望着蜉蝣身影消失在百花园与忘川的边界,良久,凑近了我,似乎想从我眼里再看出些玄机秘言。
我与他对视久了,忽然颇有些晕眩。
容煦微蹙眉头,伸手扶住我的后腰。
“酒醉失态,殿下恕罪啊。”我话是这样说着,却顺势靠在了他身上没动
我历劫时,曾与天君长子容煦做过一世凡间夫妻。
归来后记忆全无,只留胸前穿心一剑,还失了一缕生魂。
天君亲自接引我,定下我与容煦的婚事。
听闻容煦独自在忘川枯坐一夜,出来见了我,便答允了。
我们谈天说地,竟是情投意合。
大婚前夕,容煦忽从凡间带回一名女子,说那是他曾亏欠的妻。
他疯魔至极,想动用换魂之术帮凡女夺走我的仙身。
谁料那凡女体内竟有我曾缺失的一缕生魂。
生魂合体,历劫时和容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都想了起来。
我望向他,笑得悲凉,“原来你亏欠的、杀妻证道的妻,竟是我。”
容煦满目凄楚,“我走遍忘川执意要记住你,穷尽碧落黄泉想找到你,可最终竟再次伤了你。”

我醒来时,感受到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这样的痛楚于我而言十分陌生,成仙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
然而更陌生的是脑海里涌入的悲痛和绝望情绪。
似乎我刚刚遭受极大的背叛和创伤,铺天盖地让人喘不过气。
我尽力去回忆,却只捕捉到几抹残影,面容模糊的男子,身着喜服或手执利剑,温柔带笑或冷峻皱眉。
但很快,在自身法力作用下,我能够感受到灵肉在飞速愈合,情绪也收拢完全。
有人把我扶了起来,我从混沌里渐渐恢复清明。
“恭贺司命仙君下凡历劫归来!”
说话的是和我交好的百花仙君云簇,眉眼弯弯笑得粲然,亲昵地挽住我:“历劫越是苦,越能增进法力,这次你带着伤回来,一定大有长进吧?”
话是这样说,只是一般历劫过后是不会丧失凡间记忆的,我却半点也想不起我这道致命伤是哪儿来的。
云簇见我不说话,晃了晃我:“在凡间干什么了这么难忘?左右凡人一世已经过去,你再想也无意义了。”
我点头称是,也不再去思索,当即摆出阵势,朝她笑道:“来,陪我打一场,看看我法力精进了多少。”
“真不愧是九重天第一武痴,我才不跟你打,”云簇笑嘻嘻地负手,“现在还有件更要紧的事落到你头上。你忘了你这场劫是为什么而历的了
是满意的。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地过,人人都说,我们是一对神仙眷侣。
成婚前三日,容煦忽然说,想按照人间的习俗,与我分居三日。
“你这趟历劫,当真还是学到了许多啊。”我笑嘻嘻地打趣他,没当一回事。
容煦整整寝衣,笑语情深:“的确不少。你可听说过‘结发为夫妻’?”
他的手指缱绻绕在我发丝间。
我细细品味,也觉有趣,便取下了一缕发丝,交到他手中。
容煦也取了一缕自己的,同我那一缕结在一处,“我去将这束同心结搁在月神殿里,阿姜,三日后见。”
我目送他离开。
九重天的婚宴,无外乎众仙云集拜会。
我也是这时才瞧见了容煦。
他穿着白锦红衣,在漫天暮色里当真姿容绝世,望向我的眸光竟有几分渺远和惦念。
我与他相视而笑,一起四处敬了酒。
快要入夜时,我便回了内殿躲懒,留他相送宾客。
风铃响了,容煦披着一身月色归来。
“按照人间的习俗,下一步该做什么了?”我勾着他发带,镜中照影媚眼如丝。
容煦垂下眼帘,却并未答话。
我醉了酒,便去掀他衣帘。
作乱的手骤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握住,紧接着,他将我掀翻在榻上,袖中飞出的捆仙索牢牢将我全身束缚,动弹不得。
我皱紧眉头:“这是何意?”
捆仙索于我而言并不难挣脱,可此时却无论怎么使力都没法子斩断。
“没什么别的意思,”容煦的眸光冷而无情,“你也别白费力气了,这不是普通的捆仙索,而是一束锁魂鞭。”
锁魂鞭?
怪道他要我的头发,原来是拿去配锁魂鞭了。
可叹我还真信了什么结发为夫妻。
“你要做什么?”我试着催动法力,却反遭反噬,灵台深处传来一阵钝痛。
这锁魂鞭,怎得对我有如此大的威力?
分明我的神魂,向来是这九重天数一数二的坚固。
容煦静静地望着我,不顾我痛苦的神情,慢慢收拢了手心,催动锁魂鞭将我束缚更紧:“我只是想让你,为我所爱的人让出一条路。”
他的身后,走出一名容貌与我有几分相像的女子。
她怯生生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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