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特意穿了一件顾司寒最喜欢的真丝睡裙,喷了他最爱的香水。
“司寒,”我从背后抱住他,脸颊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蹭了蹭,“今天可以早点睡吗?
医生说,早睡对宝宝好。”
顾司寒放下文件,转身将我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好,都听你的。”
我给他倒了一杯温牛奶,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习惯。
他没有丝毫怀疑,一饮而尽。
牛奶里,有我加的“料”。
那是周宴通过特殊渠道弄来的,无色无味,是一种强效的安眠药物,但发作得很慢,起码要一个小时后,才会让人陷入深度睡眠。
我躺在他怀里,听着墙上挂钟的滴答声,计算着时间。
十点五十分,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周宴发来的:“开始了。”
十一点整,手机再次震动。
“人已接到,安全。”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成了。
我轻轻推了推身边的顾司寒,他已经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我下了床,走到书房,打开了那个保险箱。
这一次,我没有再看那些信,而是拿出了那个丝绒盒子里的钻戒,和苏清妤的那枚婚戒。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卧室,静静地等待着。
晚上十一点十五分,顾司寒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随后,每隔十分钟或十五分钟,他的手机都会响一次。
因为喝了进入深层睡眠的药物,再响的手机铃声都没有把他吵醒。
直到凌晨两点,顾司寒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算了算时间,我父母应该已经完全安全,被安置好了。
我才“被吵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把手机递给他:“司寒,电话。”
顾司寒睡得太沉,被吵醒后带着浓重的起床气,语气很冲:“谁啊?!”
电话那头,是疗养院院长惊慌失措的声音:“顾……顾总!
不好了!
特护区的姜先生和姜夫人……不见了!”
顾司寒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脸色铁青:“你说什么?!”
“人不见了!
我们查了监控,十一点交接班的时候,监控坏了五分钟,等我们发现的时候,房间已经空了!”
“十一点的时候不见,现在才告诉我?!”
“不,不是,不是的顾总,顾总您电话一直没人接...”他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记录,发现居然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