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晚丫头,吃饭了没?”
“晚丫头,今儿气色真好!”
“晚丫头,你看我家那小子,手脚也麻利,能去你那儿帮个忙不?”
甚至当初退亲的张家,也几次三番托人来说和,话里话外透着后悔,暗示张强现在还没定亲。
我娘每次听了都冷着脸把人打发走。
我心里更是毫无波澜。
过去的羞辱是真切的,现在的改变也是靠我自己双手挣来的,与他们何干?
然而,就在一切顺风顺水的时候,一场更大的风波悄然而至。
那是个闷热的午后,我正在屋里调配新一批皂的油碱比例。
桂花婶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煞白:“晚晚!
不好了!
出事了!”
我心里一紧:“婶子,别急,慢慢说,出啥事了?”
“镇……镇上!
张老板铺子门口!
有人……有人闹起来了!
说用了咱家的皂,脸上身上起了红疙瘩!
又痒又痛!
带着人堵在铺子门口,嚷嚷着要赔钱,还要砸铺子呢!”
桂花婶急得直跺脚。
脑袋里嗡的一声!
我强迫自己冷静:“闹事的是谁?
认识吗?
皂带了吗?”
“不……不认识!
看着像外乡人!
凶神恶煞的!
皂……皂带是带了,可离得远,看不清是不是咱家的带号皂啊!”
桂花婶快哭了,“张老板派人偷偷来递话,让咱们赶紧想办法,不然他铺子名声坏了,以后也不敢卖咱的皂了!”
恶意竞争?
栽赃陷害?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晚泥皂卖了这么久,从没出过问题!
而且我们一直严格把控原料和流程,白泥筛了又筛,油也是干净的好油,灰水过滤得清澈见底。
“爹!
娘!”
我当机立断,“你们在家稳住,把今天做的和库存的皂都检查一遍!
特别是带号的布块,有没有松动脱落的!
我去镇上!”
我抓起一块刚做好、带着崭新布号的皂揣进怀里,拔腿就往镇上跑。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保住晚泥皂的名声!
保住张老板这个重要的渠道!
保住我们全家和帮工们刚刚燃起的希望!
一路飞奔到青石镇,远远就看到张老板的杂货铺门口围了一大圈人。
人群中央,三个穿着短打、面相不善的汉子,正气势汹汹地叫嚷着。
其中一个敞着怀,脸上、脖子上确实能看到一片片明显的红疹子,他手里举着一块皂,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