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买的?”
我盯着那尖嘴猴腮的家伙,突然问,“买的几块?
什么时候买的?
当时铺子里还有谁在?”
“就……就一块!
快……快关铺门的时候买的!
就他一个人!”
尖嘴猴腮被我问得一愣,结结巴巴地回答。
我笑了,从怀里掏出那块真正带着布号的晚泥皂,高高举起:“各位乡亲!
张老板铺子里卖的每一块‘晚泥皂’,布号上除了‘晚泥皂’三个字,还有我林晚亲手画的一个小标记——就在‘晚’字右下角,有个小小的‘√’!
大家看看,这块假皂的布块上,有吗?”
人群立刻凑近看那块假皂的布块,上面只有鬼画符,哪有什么小勾。
“没有!”
“真没有!”
“林晚丫头那块皂上有!
我看清了!
有个小勾!”
我又转向张老板:“张老板,您铺子昨天下午关门前,最后一位买皂的客人,是不是村西头的赵大娘?
她买了三块,说是给她闺女添妆用的?
当时您家娘子也在铺子里帮忙,对吧?”
张老板眼睛一亮,立刻反应过来:“对对对!
就是赵大娘!
买了三块!
我家娘子当时就在旁边收的钱!
之后一直到关铺门,再没人来买过皂!
这小子说快关门时来买了一块?
纯属放屁!”
人群哗然!
事实再清楚不过了!
这三个家伙就是来碰瓷讹诈的!
“好啊!
原来是你们几个泼皮无赖!
想讹钱!”
“太缺德了!
差点冤枉了张老板和林姑娘!”
“报官!
把他们抓起来!”
那三个汉子见事情彻底败露,脸色煞白,想溜。
但围观的人群群情激愤,把他们团团围住。
“想跑?
没门!”
“送去见里长!”
“打这几个黑心肝的!”
混乱中,张老板铺子里的两个伙计和我及时护住了张老板。
村里的几个长辈也闻讯赶来,主持局面。
最后,那三个闹事的泼皮被扭送到了镇上的里长那里,得到了应有的惩处。
一场风波,有惊无险地化解了。
不仅没让晚泥皂名声受损,反而因为我的冷静应对和当众戳穿骗局,让“晚泥皂”和那块小小的、带着“√”标记的布块号,成了正品和诚信的象征!
名声更响了!
张老板对我感激不尽,当场拍板,签了长期包销的契约,价格还提了一点。
这场风波,也让我彻底看清了:单打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