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小打小闹,终究抗不过风浪。
要想真正站稳脚跟,让晚泥皂走得更远,必须把根扎得更深,把村里更多的人绑上这条船!
回到村里,我把所有帮工,还有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都请到了我家。
院子里点了两盏油灯,灯火通明。
我把镇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
这次是运气好,被我识破了。
下次呢?
下下次呢?
光靠我们一家,或者几家,力量太小了。”
我看着灯火下每一张或紧张、或后怕、或沉思的脸。
“晚丫头,你的意思是……” 老村长吧嗒着旱烟,浑浊的眼睛看着我。
“村长爷爷,各位叔伯婶娘,”我站起身,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想,把咱们林溪村的‘晚泥皂’,做成咱们村共同的产业!”
“共同产业?”
众人面面相觑。
“对!”
我用力点头,“咱们成立一个……一个‘工坊’!
村里出地,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按份子入股!
我出方子,负责最关键的技术和品控。
工坊赚的钱,扣除成本,按股分红!
在工坊里干活的人,除了分红,还照样领工钱!
这样,大家既是东家,又是伙计,劲儿往一处使,才能把咱们的‘晚泥皂’做大做强!
才能不怕别人眼红使坏!”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油灯噼啪作响。
入股?
分红?
这些词对一辈子土里刨食的庄稼人来说,太新鲜,也太震撼了。
“晚丫头,这……这能行吗?”
桂花婶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万一亏了……我觉得行!”
林大牛第一个跳出来,他尝到了做工赚钱的甜头,对我的话深信不疑,“晚丫头脑子活,有本事!
跟着她干,准没错!
我大牛第一个入股!
我……我出力气!
算我一股!”
“我也信晚丫头!”
李栓子也喊道,“我跟我爹说,把给我攒的娶媳妇钱先拿出来入股!”
有了带头的,加上我之前积累的信誉和这次危机处理的表现,越来越多的村民心动了。
老村长磕了磕烟锅,一锤定音:“晚丫头这主意,我看中!
这是带着全村人一起发财的好事!
咱们林溪村穷了多少辈了?
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不能错过!
地,村里祠堂后面有块空着的晒谷场,够大!
我做主,先给工坊用!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