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这只手表,今晚是您的抵押品。
明天中午十二点前,一亿零一百万的购货款和我的‘服务费’,请一分不少,打到以下指定账户。”
报出了一串开户行和账号号码,每一个数字都无比清晰,没有丝毫颤抖。
“否则,”我顿了顿,感觉胸口被撕破的凉风灌进来,带来一种近乎病态的快感,“我将全网直播此表开箱鉴定全过程。
顾先生身份尊贵,相信临城金融圈的大小媒体,一定非常乐于报道您……价值一亿的贴身物品不慎抵押,未能及时赎回的财经趣闻?
标题我都想好了:顾氏掌舵贴身重器易主,一亿赎金或成年度笑谈?”
话音落地。
套房内只剩下雪茄烟丝燃烧时极其轻微的滋滋声。
顾临身体陷在沙发里,纹丝未动,但周身的气息在瞬间沉凝!
原本慵懒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关节清晰可见地泛白,捏紧了昂贵的真皮沙发扶手。
那双隔着烟雾的眼眸,不再是深潭,而是骤然凝聚的飓风之眼,黑得瘆人,锐利如淬毒的刀锋,笔直地钉在我脸上,几乎要洞穿血肉。
空气绷紧到极致,随时会断裂。
我甚至能闻到他雪茄烟丝散发出的、愈发浓郁的焦灼气息。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暴怒并未立刻降临。
他忽地笑了。
低沉、醇厚、甚至带着一点点奇异兴味的笑,从喉咙深处滚出来,在空旷死寂的套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但那双眼睛里的寒意,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变得更加森然。
“直播?”
他缓缓重复着这两个字,指尖轻轻敲击了一下雪茄,烟灰簌簌落下。
“用我顾临的名义和脸面,给你抬轿?”
他微微倾身,从光影的暗处探出一点轮廓,压迫感陡然如山峦倾倒。
“小朋友,胆子不小。
可惜……”他唇角勾起极冷的弧度,像毒蛇在吐信,“忘了告诉你,整栋楼的信号,在我住进来的那一刻,就是特制的屏蔽系统。
你的直播……只能留在这里给我暖场。”
最后一丝侥幸的退路被掐断。
无形的绳索瞬间勒紧了心脏!
几乎是同时!
套房深处,厚重的实木房门猛地被推开,带着风的声响!
一个穿着高级灰色西服、身材高大的男人几乎是小跑着冲了进来。
手上拿着的平板屏幕发出刺眼的冷光。
那是徐默,顾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