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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裙子,就像我手上那只腕表一样,不仅仅是“私物”,更可能关联着他商业帝国某个致命的弱点或是不可触碰的伤疤!
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份行走的“泄密证据”!
一件指向顾氏过往不堪的佐证!
“你!”
顾临霍然起身!
高大的身躯裹挟着无形的狂暴气浪,视线如实质般的烧灼烙铁,死死烙在我身上那条破裙子上!
“是谁让你穿的?!”
这一刻,徐默带来的致命商业泄密警报,与眼前这条象征泄密和耻辱、穿着它的我却握着他“抵押重器”的裙子,在他的神经上狠狠交错撞击!
他的怒意和杀机终于找到了最集中、最顺理成章的宣泄口!
“说!”
他一步踏出,阴影瞬间笼罩了我,冰冷的语气裹着雪茄的余烬,带着碾碎一切的意味,“谁派你来的?!”
所有的线索如同纷乱的箭头,疯狂指向我——我穿着象征致命“泄密”的裙子。
我拿着他的抵押重器索要天价赎金。
我“恰好”在他的商业核心被维恩资本精准一击时出现。
完美的逻辑闭环。
完美的……替死鬼。
巨大的寒意瞬间冻结了血液。
但另一种更强烈、更刺激的东西,像被压迫到极限的弹簧,猛地在我心头弹跳起来!
那是一种荒谬的、置身于风暴眼中心的奇异亢奋。
心脏在冰冷和狂跳中找到了诡异的平衡。
来了!
最后一块拼图,在他如渊的疑心最汹涌的那一刻,被我推到了赌桌中央!
我猛地昂起头,下巴抬得几乎要断开,迎着他足以撕裂灵魂的暴怒目光。
脸上那些未干的泪痕、狼狈的血痂,此刻都仿佛化作了不屈的勋章。
“顾先生,没人派我来穿这条裙子。”
我的声音穿透令人窒息的威压,每一个字都像砸在冰面上的石头,“我只是个穷学生,打零工赚学费,穿它是因为我赔不起弄脏闺蜜华服的债务!”
右手却高高举起!
指尖紧紧攥着的,不再是那只腕表,而是——我手腕上那只朴素、古拙、甚至有些粗粝的老旧银镯子!
它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冰冷的弧线,瞬间吸引了顾临和徐默两人的视线!
灯光下,那个小小的古体“安”字,折射出一点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光。
“但我认识织它的人!”
我的目光毫不退让地撞进顾临那双燃烧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