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绾魔焰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想摆烂却成了反派团宠:云绾魔焰宗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喜欢维奥尔琴的光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穿越魔焰宗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墨汁里,挣扎了许久才艰难上浮。云绾猛地睁开眼,视线里不是她熟悉的、印着卡通猫咪的吸顶灯,而是一片……一片嶙峋狰狞、不知什么兽类的惨白骨头,被粗犷地镶嵌在头顶的玄黑石壁上,幽幽地反射着洞窟深处几簇惨绿鬼火的微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硫磺焦味,混合着某种陈年血腥的锈蚀气息。“嘶——”她倒抽一口凉气,不属于她的庞大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原本属于21世纪普通社畜的认知堤坝。修真界。魔焰宗。墨烬仙尊。关门弟子。云绾。最后这个身份像一道裹着蜜糖的惊雷,狠狠劈在她的天灵盖上。蜜糖,是因为墨烬仙尊——修真界凶名赫赫、能止小儿夜啼的终极反派头子,座下亲传弟子,地位尊崇,资源管够;惊雷,则是因为这身...
《只想摆烂却成了反派团宠:云绾魔焰宗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1 穿越魔焰宗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墨汁里,挣扎了许久才艰难上浮。
云绾猛地睁开眼,视线里不是她熟悉的、印着卡通猫咪的吸顶灯,而是一片……一片嶙峋狰狞、不知什么兽类的惨白骨头,被粗犷地镶嵌在头顶的玄黑石壁上,幽幽地反射着洞窟深处几簇惨绿鬼火的微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硫磺焦味,混合着某种陈年血腥的锈蚀气息。
“嘶——”她倒抽一口凉气,不属于她的庞大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原本属于21世纪普通社畜的认知堤坝。
修真界。
魔焰宗。
墨烬仙尊。
关门弟子。
云绾。
最后这个身份像一道裹着蜜糖的惊雷,狠狠劈在她的天灵盖上。
蜜糖,是因为墨烬仙尊——修真界凶名赫赫、能止小儿夜啼的终极反派头子,座下亲传弟子,地位尊崇,资源管够;惊雷,则是因为这身份简直就是一张通往十八层地狱的单程票!
原著里,这位魔焰宗小师妹的下场,是被仙门百家的怒火烧成了灰,连渣都没剩下!
“苟住!”
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在她混乱的脑海里瞬间凝成核心,“苟到寿终正寝!
远离纷争,低调做人!”
就在这时,洞府深处那扇沉重的、布满诡异符文的黑曜石门发出沉闷的摩擦声,缓缓滑开。
一股远比洞内更阴冷、更沉重的气息无声无息地弥漫进来,仿佛连洞壁上那几簇跳跃的鬼火都畏惧地矮了几分。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逆着门外幽暗的光线走了进来。
墨色长袍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袍角绣着流动的暗金火焰纹路,无声燃烧。
来人面容极其年轻俊美,却透着一股冻结万物的冷冽。
他的眼神随意扫过,云绾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深不见底的幽潭冻僵了。
这就是她的师尊,墨烬。
云绾一个激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那张铺着不知名兽皮的硬石床上翻下来,动作幅度之大差点闪了腰。
“弟…弟子云绾,拜…拜见师尊!”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头死死埋着,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冰冷的地缝里。
墨烬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下。
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如有实质,带着审视的冰冷重量,压得云绾几乎喘不过气。
“嗯。”
一声极淡的鼻
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云绾后背的寒毛瞬间集体起立。
“既入我门,便安分些。”
“是!
弟子一定安分!
安分守己,恪守本分,绝不给师尊添一丝一毫麻烦!”
云绾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声音因为紧张而带着尖利的破音。
她只求这位大佬赶紧走,多待一秒她都要窒息了。
墨烬似乎对她这过度的反应微微顿了一下,旋即不再看她,袍袖微拂,身影便如墨色烟雾般消散在原地,只留下那股令人心悸的冰冷威压,久久不散。
石门重新闭合。
云绾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单薄的中衣。
她捂着砰砰狂跳的心口,一遍遍给自己洗脑:“苟住!
云绾,你一定得苟住!
少说话,多修炼,没事就在这山洞里当蘑菇!”
2 妖狐认主魔焰宗的日子,就在云绾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蘑菇”生涯中悄然滑过。
她谨记“苟”字真言,能缩在角落绝不站到中央,能低头装死绝不抬头惹眼。
墨烬仙尊神出鬼没,偶尔出现也只是淡漠地考校几句修为,丢下几瓶丹药或几块阴气森森的玉简功法,便又消失无踪。
云绾每次都如蒙大赦,捧着那些东西如同捧着烫手山芋,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修炼——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实力,连苟的资格都没有。
这日,她例行去后山一处僻静的寒潭边采集一种名为“蚀骨草”的毒草,这是墨烬布置的功课之一。
潭水漆黑如墨,寒气刺骨,岸边怪石嶙峋,只有这种剧毒药草在石缝间顽强生长。
就在她小心翼翼地拨开一丛墨绿色毒藤,指尖即将触碰到一株年份颇佳的蚀骨草时,脚下覆盖着滑腻苔藓的石头猛地一滑!
“啊——!”
短促的惊呼脱口而出,云绾整个人失去平衡,狼狈地朝着一旁陡峭嶙峋的石崖下方摔去!
预想中撞上坚硬岩石的剧痛并未传来。
她摔进了一个异常柔软、带着浓烈异香和惊人高温的“垫子”里。
那“垫子”甚至还带着生命特有的起伏。
云绾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燃烧着怒火的金色竖瞳!
那是一只通体覆盖着银亮如雪的皮毛、体型庞大如小山丘的狐狸!
最骇人的是它身后,并非一条尾巴,而是六条蓬松、华丽、尖
端跳跃着幽蓝色火焰的巨尾!
此刻,这六条尾巴正如同被激怒的巨蟒,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狂乱地在她头顶上方舞动。
六尾妖狐!
传说中凶戾无比、能焚山煮海的顶级大妖!
云绾的血液瞬间冻结了,脑子里只剩下原著里关于这种凶兽撕碎元婴修士如撕纸的恐怖描述。
完了!
苟了这么久,今天要交代在这了!
她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胡乱挥舞双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沉重狐躯,指尖无意间擦过腰间悬挂的一块令牌——那是墨烬给她的亲传弟子令,通体漆黑,触手冰凉,刻着一个狰狞的魔焰徽记。
就在她指尖触碰到令牌的刹那,异变陡生!
那令牌上魔焰徽记骤然亮起,一道微不可查的、带着绝对上位者威压的墨色流光,如同毒蛇般瞬间窜出,精准地刺入六尾妖狐的眉心!
妖狐那双燃烧着暴戾和杀意的金色竖瞳,猛地一缩,随即像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意志强行扭曲、冲刷。
狂舞的六条巨尾僵在半空,如同被冻结的蓝色火焰。
它庞大身躯的挣扎瞬间停止,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古怪、介于愤怒和茫然之间的呜咽。
紧接着,在云绾惊恐到失焦的注视下,这头凶名赫赫的顶级大妖,竟缓缓地、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挣扎,低下了它那高贵的头颅。
它伸出温热而带着倒刺的舌头,极其轻柔地、甚至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云绾因为惊吓而冰冷的手背。
云绾:“……???”
她像被雷劈中,整个人僵成了石雕。
这剧本不对!
它不应该一口把自己吞了吗?
舔手背是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地抽回手,那妖狐却像是怕她跑了,巨大的头颅立刻又凑过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近乎委屈的呜咽,六条尾巴也讨好地、笨拙地摆动起来,扫得周围碎石乱飞。
云绾看着它那双此刻湿漉漉、写满了“求收留”的金色大眼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这狐狸…脑子摔坏了?
还是被墨烬的令牌吓傻了?
她正懵着,一道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呼喊由远及近:“师尊!
师尊不好了!
小师妹她…她掉到后山寒渊里去了!
那里有…有妖狐的气息!
很强的妖气啊!”
是二师兄凌风的声音,带着毫不作伪的恐惧。
下一
刻,一股熟悉的、冻结灵魂的恐怖威压瞬间降临!
墨烬的身影如同撕裂空间般出现在寒潭上空,黑袍猎猎,眼神冰冷如万载玄冰,瞬间锁定了潭底石滩上那诡异的一幕——他那恨不得把自己缩成尘埃的小徒弟,正被一头气息凶戾的六尾妖狐用巨大的脑袋拱着,那妖狐还一边拱一边摇尾巴,活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巨型犬!
墨烬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周身气息更加森寒,仿佛连空气都要被冻结出冰渣。
云绾对上师尊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墨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头皮瞬间炸开!
她猛地从妖狐毛茸茸的怀里弹起来,动作快得几乎留下残影。
“师…师尊!”
她声音抖得不成调,语无伦次地指着还在用脑袋蹭她腿的妖狐,“你…你信我!
不关我的事!
是它!
是它死皮赖脸非要认我当主人的!
真的!
它自己扑上来的!
我躲都躲不开!
我…我就想采棵草啊!”
那六尾妖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巨大的身躯微微一僵,那双湿漉漉的金色兽瞳里,清晰地掠过一丝人性化的憋屈和难以置信,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的、饱含控诉意味的咕噜声,仿佛在说:“你…你怎么能这样?”
墨烬的目光在云绾那张写满“我冤枉”、“我弱小”、“我只想苟”的脸,和那头明显被某种强制契约之力束缚、憋屈得快要原地爆炸的六尾妖狐之间,缓缓移动了一个来回。
寒潭边的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只剩下瀑布冲击深潭的轰鸣,以及妖狐那委屈又愤怒的沉重鼻息。
墨烬那万年冰封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极细微的裂痕——他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难以察觉地,向上抽动了一下。
云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窒息。
她看到师尊那薄唇微启,似乎要吐出决定她命运的审判之词……然而,墨烬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云绾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头皮发麻。
然后,他周身那股冻结万物的威压倏然收敛,身影如同来时一般,毫无征兆地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阴冷的空气里。
只有一句淡漠得听不出情绪的话,如同冰珠般滚落在原地:“看好你的…‘灵宠’。”
云绾腿一软,直接瘫
坐在冰冷的石滩上,后背的冷汗被寒风一吹,激得她一个哆嗦。
她扭头看向旁边那头巨大的、眼神依旧憋屈又无辜的六尾妖狐——它已经自觉地把自己庞大的身躯缩小到普通马驹大小,但六条毛茸茸、尖端跳跃蓝焰的尾巴依旧醒目得刺眼。
“雪焰?”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这是刚才契约瞬间强行塞进她脑子里的名字。
妖狐低低呜咽了一声,算是回应,金色的兽瞳里满是认命般的哀怨。
云绾绝望地捂住脸。
完了,这还怎么苟?
带着这么大一个活靶子,她觉得自己离原著里被烧成灰的结局又近了一大步!
她的苟道大业,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跑偏。
带着雪焰这个巨大且无法隐藏的“麻烦”回到魔焰宗,云绾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风口浪尖”。
所过之处,魔焰宗的弟子们无不退避三舍,眼神里混杂着敬畏、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连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魔焰宗护法长老们,远远看到那抹银白的身影,都会下意识地绕道而行。
云绾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灾难源,走到哪里,哪里就一片死寂。
她越发谨慎,恨不能把自己变成透明人,连呼吸都放轻几分。
雪焰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焦虑,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缩成一只普通狐狸大小,蜷在她脚边,努力降低存在感,只是那双金瞳偶尔望向墨烬闭关洞府的方向时,会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和憋闷。
3 除魔大会日子在提心吊胆中滑到了宗门十年一度的盛事——除魔大会。
地点设在仙门魁首玄天宗掌控的“万魔渊”外围。
说是“除魔”,实则是各大仙门展示肌肉、划分地盘、顺便解决一些“不听话”小势力的角斗场。
血腥、混乱、赤裸裸的丛林法则。
这种场合,云绾只想躲得越远越好。
她甚至提前半个月就开始装病,可惜演技不过关,被墨烬轻飘飘一句“魔焰宗弟子,没有孬种”给堵了回来。
出发那天,她蔫头耷脑地跟在队伍最后面,努力把自己藏在几个身形高大的师兄身后,雪焰则化作一道银光,没入她腰间的灵兽袋,气息收敛得干干净净。
万魔渊外围,早已是人头攒动,旌旗招展。
仙门百家按照实力高低划分了区域,泾渭分明。
玄天宗、雷音
宗、蓬莱仙岛、合欢派……一个个平日里仙气飘飘、道貌岸然的宗门大佬们端坐高台,目光如电,扫视着下方如同蚁群般涌入试炼区域的弟子。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尘土和浓烈的灵力波动。
惨叫声、法宝碰撞声、妖兽嘶吼声此起彼伏。
混乱,是这里唯一的主题。
云绾混在魔焰宗弟子中间,遵循着“苟”字真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她目标明确:边缘OB,安全第一。
遇到落单的低阶魔物,才小心翼翼地用墨烬给的一柄普通制式魔剑戳几下,遇到稍微扎手的,立刻战略性撤退,绝不纠缠。
“云师妹,当心!”
二师兄凌风的声音带着惊怒从不远处传来。
云绾悚然一惊,猛地回头。
只见三个穿着玄天宗核心弟子服饰的修士,正一脸狞笑地朝她围拢过来,手中法宝灵光吞吐,杀气腾腾。
显然,在混乱中,他们盯上了落单且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她!
“魔焰妖女!
受死!”
为首一人厉喝,一柄飞剑化作寒芒,直刺云绾心口!
另外两人也同时出手,一个祭出缚灵索,一个掐诀引来一道凌厉风刃!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云绾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苟道,什么低调,全都被求生的本能炸飞!
她几乎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将手中那柄灌注了微薄魔气的制式长剑,毫无章法、用尽全力地向前猛地一挥!
“滚开——!”
没有惊天动地的剑光,没有玄奥的剑诀。
只有一股被恐惧和慌乱催发到极致的、源自墨烬令牌中那缕至高魔气的微弱牵引!
她挥剑的瞬间,体内那点微末的魔气,鬼使神差地勾动了这万魔渊地底深处,沉寂了不知多少万年的某个古老禁制!
嗡——!
一股无形却浩瀚如渊的恐怖波动,以云绾挥剑的轨迹为中心,骤然爆发!
那波动无声无息,却带着湮灭一切的意志,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瞬间扩散!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
冲在最前面的玄天宗弟子,脸上的狞笑凝固了,他刺出的飞剑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叹息之墙,寸寸碎裂,化为齑粉。
紧接着是他握剑的手臂,无声无息地分解、消散,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画。
他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惊骇和茫然。
第二个弟子的缚灵索寸寸断裂,风刃消散无踪,他整
个人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砸中,口中鲜血狂喷,护身灵光如同纸糊般破碎,人如破麻袋般倒飞出去,撞在一块巨石上,生死不知。
第三个弟子反应稍快,只被那波动擦到半边身子。
但就是这一擦,他半边身体的法袍连同皮肉骨骼,如同风化千年的朽木,瞬间化为飞灰!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抱着残缺的身体滚倒在地,痛得昏死过去。
这诡异而恐怖的一幕,发生得无声无息,却又惊悚无比。
周围数十丈内,无论仙魔弟子,还是嘶吼的魔物,动作都齐齐一僵,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目光,带着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齐刷刷聚焦在那个还保持着挥剑姿势、脸色煞白如纸、眼神空洞茫然的少女身上。
高台之上,玄天宗宗主猛地站起,须发皆张,目眦欲裂:“孽障!
你做了什么?!”
雷音宗主持着念珠的手猛地一顿,佛珠崩断,噼啪滚落。
蓬莱仙岛的岛主霍然起身,眼中精光爆射。
合欢派的美艳掌门更是花容失色,掩住了红唇。
墨烬端坐在魔焰宗的席位上,依旧是那副淡漠的神情,只是握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深不见底的墨眸深处,似乎有极其幽暗的光一闪而过。
死寂。
整个喧嚣的万魔渊外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风卷过血腥沙砾的声音,和远处魔物不明所以的低吼。
云绾缓缓放下僵硬的手臂,看着眼前三个玄天宗弟子凄惨的下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把普通的、甚至有些卷刃的魔剑,大脑彻底宕机。
“我…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她只是想让他们滚开啊!
她真的只是随手一挥!
这…这算怎么回事?!
“师尊!”
凌风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声音都劈了叉,带着哭腔和一种无法形容的激动,“小师妹!
小师妹她把玄天宗三个核心弟子给…给废了!
我们…我们魔焰宗!
好像…好像要拿第一了?!”
他这话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一瓢冷水。
短暂的死寂后,是彻底炸开的哗然!
“魔焰宗作弊!!”
“妖女!
定是用了什么上古魔器!”
“此等手段,天理不容!
请诸位宗主主持公道!”
仙门弟子群情激奋,矛头直指云绾和魔焰宗。
云绾被
这铺天盖地的声讨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看向高台。
墨烬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负手而立,冰冷的视线扫过全场,那无形的威压瞬间让喧嚣的声浪低了下去。
他最终的目光,落在了云绾身上。
云绾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高台下方,仰头看着自家师尊那张俊美却毫无表情的脸,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师…师尊!
你…你冷静!
听我说!
不是…不是我!
真的!
是他们…是他们太谦让了!
真的!
他们看我弱小,故意…故意让我的!
你看他们冲过来那架势,多…多客气啊!
我…我就轻轻挥了一下手,他们自己就…就躺下了!
是他们自己不行!
跟我没关系!
你信我啊师尊!”
她这番“谦让论”一出,整个万魔渊外围再次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仙门弟子们:“……” 谦让?
客气?
自己不行?
看着地上那三个一个比一个惨的玄天宗精锐,所有人的表情都像是生吞了一整只癞蛤蟆,扭曲得无法形容。
玄天宗宗主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云绾的手指都在哆嗦:“黄口小儿!
信口雌黄!
墨烬!
你魔焰宗今日必须给天下仙门一个交代!”
墨烬的目光在云绾那张写满“无辜”、“弱小”、“我真是被逼的”的脸上停留了足足三息。
然后,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轻轻按在了云绾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头顶。
云绾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嗯。”
墨烬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场地,“本尊信你。”
“轰——!”
整个万魔渊外围彻底炸开了锅!
信她?
信她什么?
信玄天宗三个核心弟子是主动“谦让”到半身不遂的吗?!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和包庇!
“墨烬!
你欺人太甚!”
玄天宗宗主须发戟张,周身灵力狂暴涌动,几乎要当场动手。
墨烬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那只按在云绾头顶的手,微微加重了一丝力道。
一股无形的、沛然莫御的恐怖魔威如同沉寂的火山轰然爆发,瞬间笼罩全场!
空气凝滞,空间扭曲,修为稍弱的弟子甚至直接瘫软在地,连那些宗主、掌门级的人物也无不色变,运转功法全力
抵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除魔大会,胜负已分。”
墨烬的声音如同万载寒冰碰撞,不带丝毫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力量,“魔焰宗,第一。”
他收回按在云绾头顶的手,那股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的魔威也随之消散。
他看也没看那些脸色铁青的仙门魁首,袍袖一卷,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裹住了还在发懵的云绾和魔焰宗弟子。
“回宗。”
黑云腾空,魔焰宗众人扬长而去,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战场和无数道或愤怒、或恐惧、或难以置信的目光。
云绾缩在飞遁的黑云里,感受着高速掠过的罡风,脑子里依旧一片浆糊。
她偷偷抬眼瞄了一下前方师尊挺拔的背影,只觉得那身影比来时更加深不可测,更加……让她头皮发麻。
雪焰悄悄从灵兽袋里探出个小脑袋,金色的兽瞳望了望墨烬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生无可恋的云绾,默默地把脑袋又缩了回去。
完了。
云绾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下,是真苟不住了。
她的大名,恐怕已经和“魔头”、“妖女”、“诡诈”、“扮猪吃老虎”这些词牢牢绑在了一起,传遍整个修真界了。
她的苟道,彻底宣告破产,并且以一种极其离谱的方式,走向了一条完全未知的、通往终极反派深渊的不归路。
4 师尊手痒魔焰宗,戮天峰顶。
巨大的黑曜石平台上,罡风凛冽。
墨烬斜倚在一张由整块万年寒玉雕琢而成的宽大座椅中,姿态慵懒,与平日里的冰冷威严判若两人。
他手中拎着一个硕大的、通体漆黑如墨的酒坛,坛身上流动着暗红的火焰纹路。
浓烈得呛人的酒气混杂着精纯的魔气,弥漫在平台之上。
他仰头,酒液如同赤红的岩浆,汩汩灌入喉中,沿着线条冷硬的下颌滑落,浸湿了胸前一小片墨色衣襟。
那双足以冻结灵魂的墨玉眸子,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少了几分寒意,多了几分…百无聊赖的空洞。
“无聊……”一声低哑的咕哝,带着浓重的酒气,被山风吹散,“太没意思了……”云绾正抱着一大摞刚从丹房“借”来的玉简,准备溜回自己的洞府继续研究如何低调地提升保命能力,听到这声抱怨,脚步猛地顿住,心头警铃大作!
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她的脊椎。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试图绕过那片弥漫着浓郁酒气的危险区域。
“绾儿。”
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传来,精准地钉住了她的脚步。
云绾身体一僵,脸上瞬间挤出十二万分乖巧的笑容,抱着玉简转过身:“师尊!
您老人家还没休息啊?
弟子正要去用功……过来。”
墨烬眼皮都没抬,又灌了一大口酒,随意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云绾头皮发麻,硬着头皮挪过去,在距离寒玉座椅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存在感。
墨烬放下酒坛,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抬起那双迷离却依旧锐利的醉眼,上上下下地扫视着自家这个看起来无比“乖巧温顺”的小徒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弧度里带着点邪气,带着点…手痒难耐的躁动。
“为师……”他拖长了调子,带着浓重的鼻音,“手痒。”
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两颗炸雷在云绾耳边爆开!
手痒?!
这位大佬的手痒意味着什么?
云绾瞬间联想到原著里关于这位魔尊弹指间覆灭仙门、血染山河的恐怖记载!
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抱着玉简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师…师尊!”
云绾的声音带着哭腔,“您…您喝多了!
弟子这就去给您熬醒酒汤!
保证药到酒除,手就不痒了!”
她说着就想转身开溜。
“站住。”
墨烬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像无形的枷锁,让她动弹不得。
“为师问你,”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支着下巴,醉眼朦胧地看着她,“最近…可有什么乐子?”
乐子?!
云绾快哭了。
在您老人家眼里,血流成河才叫乐子吗?
看着师尊那明显写着“今天不给我找点事做你就别想好过”的眼神,云绾的求生欲瞬间飙升至顶峰!
她心一横,眼一闭,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语速飞快地开始“坦白”:“乐…乐子?
有!
有有有!
弟子不敢隐瞒!”
她掰着手指头,细数“罪状”,“上个月…弟子…弟子去蓬莱仙岛‘观光’,路过他们的‘仙植园’,不小心…呃,打翻了一盏琉璃灯,火苗‘咻’地一下,就…就把他们种了三千年的‘七星伴月莲’给…给点着了!
火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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