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深吸一口气,不能就这么放弃。
看到旁边卖菜大婶的水桶里有半桶水,我灵机一动。
拿起一块皂,走到水桶边,大声说:“婶子,借点水用用!”
没等大婶回应,我就把手伸进桶里沾湿,然后拿起皂,用力搓了几下。
丰富的、雪白的泡沫立刻在我手上涌现出来!
“各位婶子大娘,大哥大姐,看看啊!
自家做的晚泥皂!
便宜好用!
去污强,泡沫多,洗得干净还不伤手!”
我一边搓,一边把满是泡沫的手举高,声音也大了些,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劲儿。
这招果然有效!
几个本来要走开的妇人停下了脚步,好奇地围了过来。
“咦?
这泡沫是挺多的!”
“看着是挺细滑的……什么做的?
怎么卖啊?”
看到有人感兴趣,我心跳加速,连忙介绍:“自家挖的白泥,加菜油做的!
纯天然,不掺假!
比皂角好用多了!
一块只要……要五个铜板!”
我报了个比皂角贵一点,但远低于铺子里香胰子的价格。
“五个铜板?
倒是不贵。
铺子里最差的香胰子也要二十文呢。”
一个穿着干净布裙、看起来家境还不错的妇人拿起一块皂,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就是这颜色……还有股子土腥气?”
“大姐,颜色是泥的本色,天然着呢!
这味道洗洗就散了,洗完手上可清爽!
您试试?”
我赶紧把沾湿的手又搓出泡沫,递到她面前。
那妇人犹豫了一下,伸出食指在我满是泡沫的手背上蹭了蹭,又捻了捻:“嗯,是挺滑溜的。”
“给我来一块试试!”
另一个爽利的大婶直接掏出了五个铜板,“要是好用,下回还找你!”
“哎!
好嘞!”
我激动得手都有些抖,接过温热的铜板,用一小片干净的树叶包好一块皂递给她。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一个早上,我带来的五块皂,竟然全卖出去了!
捏着口袋里沉甸甸的二十五文钱,我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这二十五文钱,像一颗火种,点燃了我们家沉寂已久的希望。
回到家,我把二十五文钱郑重地交到娘手里。
娘捧着那二十五个带着体温的铜板,手抖得厉害,眼泪啪嗒啪嗒掉在铜钱上。
爹蹲在门口,沉默地抽着烟,但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弯着。
“爹,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