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买了!
说好用!”
我兴奋地说。
“好!
好!
晚晚有本事!”
娘抹着眼泪,把钱小心地收进贴身的口袋里。
有了这第一桶金,我们立刻投入了生产。
用卖皂的钱,买了一小罐便宜的菜籽油,又去河滩挖了更多的白泥。
爹砍了许多柴,烧出大量优质的草木灰,还去河边捡了不少贝壳,磨成细粉。
制作流程也摸索得更熟练了。
我负责关键的配比和搅拌,娘负责过滤草木灰水和清洗器具,爹负责挖泥、烧灰、磨贝壳粉和最后的切割、打磨。
小小的泥坯房里,充满了草木灰、油脂和白泥混合的气息,虽然辛苦,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干劲。
几天后,我们做出了第二批,二十块晚泥皂。
再次去镇上早市,我有了经验,直接演示搓泡沫。
有了上次买过的人可能回去用了觉得好,这次来问的人明显多了。
“哎!
小丫头!
上次买你家皂那个,洗衣服真不错!
比皂角强多了!
给我再来两块!”
“给我也来一块试试!”
“便宜点嘛,三文一块行不行?”
“大姐,真不能便宜了,本钱都不够呢!
您看这泡沫多实在!”
我一边收钱递皂,一边应对着。
二十块皂,不到半个时辰,就卖光了!
又是整整一百文钱!
回家的路上,我感觉脚步都轻快得要飞起来。
一百文!
能买好些粮食了!
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我们全家沉浸在初尝甜头的喜悦中,准备大干一场时,麻烦来了。
这天下午,我正和娘在院子里筛白泥,隔壁的王寡妇扭着腰走了进来。
王寡妇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嘴碎、爱占便宜,还有点爱俏。
“哟,晚丫头,忙着呐?”
她脸上堆着笑,眼睛却滴溜溜地往我们晾皂的竹匾上瞟,“听说你捣鼓出个什么泥皂?
在镇上卖得挺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动声色:“王婶,瞎弄着玩的,换几个油盐钱。”
“哎呦,瞧你说的,瞎弄能卖钱?
那是本事!”
王寡妇凑近竹匾,拿起一块皂,放在鼻子下使劲闻了闻,“嗯…闻着是有点怪……不过听说洗得干净?
给婶子一块试试呗?
婶子帮你到处说道说道,保管更多人买你的!”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把皂往怀里揣。
我娘赶紧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为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