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缩,“字据为证!
这布块上的字,我敢写,就敢认!”
“好!
就冲你这股子实在劲儿,给我来五块!”
中年男人爽快地掏出二十五文钱,“要是真好用,以后我铺子里都从你这拿货!”
“谢谢大叔!”
我激动地接过钱,包好皂递给他。
有了第一个“大单”,加上“假一赔十”的保证和那醒目的“号”,观望的人群开始动摇了。
“给我也来一块试试!”
“我也要一块!
带号的!”
“看着是比那边王寡妇的像样点……”生意再次红火起来。
王寡妇在不远处看着,脸都气歪了。
她也想学我贴东西,可她大字不识一个,只能干瞪眼。
她的皂没有“号”,价格虽然低点,但在“假一赔十”的正品保证面前,显得毫无底气。
渐渐地,她摊位前的人越来越少。
这一次,我带来的三十块带“号”的晚泥皂,再次销售一空!
甚至还有人预订了下一次的!
谣言,不攻自破。
实力和诚信,是最好的反击。
晚泥皂的名声,渐渐在青石镇传开了。
从早市上零星的个人购买,开始有了回头客,甚至有了像那个绸布短褂大叔那样的小商贩,定期来拿货。
家里的收入稳定了,饭桌上不再是清汤寡水的番薯粥,偶尔能见点油星,甚至割一小条肉打打牙祭。
爹娘脸上的愁苦被希望取代,腰杆也挺直了些。
然而,新的问题接踵而至——产量跟不上需求了。
单靠我们一家三口,爹挖泥、烧灰、磨贝壳粉,娘过滤、清洗、打下手,我负责最核心的配比、搅拌和最后的切割打磨,一天下来,累死累活,最多也只能做出三四十块皂。
而镇上的需求,尤其是那个小商贩张老板(就是穿绸布短褂那位)的订单,一次就要上百块!
家里的小院堆满了原料和半成品,连下脚的地方都快没了。
爹娘年纪大了,连日操劳,明显瘦了一圈,眼里的红血丝让人心疼。
“爹,娘,这样下去不行。”
一天晚饭后,我看着爹疲惫地捶着腰,娘靠着墙打盹,心里揪着疼,“我们得找人帮忙。”
“找人?”
爹一愣,“找谁?
这做皂的手艺……手艺的核心在我手里,”我平静地说,“配比,搅拌的火候,这些关键点别人一时半会儿学不会。
但挖泥、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