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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错白月光遗裙!总裁掐腰抵窗抖音热门 番外

梦皓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撕他炽热的呼吸烧着我的后颈,昂贵定制西装随意扔在地上,酒精里弥漫着危险:“穿她的裙子…谁给你的胆子?”我刚替朋友兼职酒会服务生,身上是临时借来的vintage古着裙。撕裂声刺破空气,肩带断开刹那,冰冷酒杯抵上我锁骨:“你替不了她。”酒液淌过撕裂的布料,凉意让我浑身绷紧。湿透的触感里,他指腹抹过那片肌肤,喑哑低笑:“真嫩…既然想替,就替她付点利息?”“利息…怎么付?”我牙关打颤。他目光滚烫逡巡,落在我手腕冰凉的祖母银镯上:“脱下来,”薄唇凑近,“或者…用你自己抵?”“镯子…是奶奶留下的!”寒意让我本能护住手腕。他却笑了,抽出支票唰唰签完甩来:“一百万,买镯子…和今晚你。”攥着薄纸的指尖冰凉,“顾先生,”我扬起脸挤出微笑,“成交。”趁他...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7-11 0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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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错白月光遗裙!总裁掐腰抵窗抖音热门 番外》,由网络作家“梦皓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撕他炽热的呼吸烧着我的后颈,昂贵定制西装随意扔在地上,酒精里弥漫着危险:“穿她的裙子…谁给你的胆子?”我刚替朋友兼职酒会服务生,身上是临时借来的vintage古着裙。撕裂声刺破空气,肩带断开刹那,冰冷酒杯抵上我锁骨:“你替不了她。”酒液淌过撕裂的布料,凉意让我浑身绷紧。湿透的触感里,他指腹抹过那片肌肤,喑哑低笑:“真嫩…既然想替,就替她付点利息?”“利息…怎么付?”我牙关打颤。他目光滚烫逡巡,落在我手腕冰凉的祖母银镯上:“脱下来,”薄唇凑近,“或者…用你自己抵?”“镯子…是奶奶留下的!”寒意让我本能护住手腕。他却笑了,抽出支票唰唰签完甩来:“一百万,买镯子…和今晚你。”攥着薄纸的指尖冰凉,“顾先生,”我扬起脸挤出微笑,“成交。”趁他...

《穿错白月光遗裙!总裁掐腰抵窗抖音热门 番外》精彩片段

撕他炽热的呼吸烧着我的后颈,昂贵定制西装随意扔在地上,酒精里弥漫着危险:“穿她的裙子…谁给你的胆子?”

我刚替朋友兼职酒会服务生,身上是临时借来的vintage古着裙。

撕裂声刺破空气,肩带断开刹那,冰冷酒杯抵上我锁骨:“你替不了她。”

酒液淌过撕裂的布料,凉意让我浑身绷紧。

湿透的触感里,他指腹抹过那片肌肤,喑哑低笑:“真嫩…既然想替,就替她付点利息?”

“利息…怎么付?”

我牙关打颤。

他目光滚烫逡巡,落在我手腕冰凉的祖母银镯上:“脱下来,”薄唇凑近,“或者…用你自己抵?”

“镯子…是奶奶留下的!”

寒意让我本能护住手腕。

他却笑了,抽出支票唰唰签完甩来:“一百万,买镯子…和今晚你。”

攥着薄纸的指尖冰凉,“顾先生,”我扬起脸挤出微笑,“成交。”

趁他醉意深浓,精准扒下他全球限量的腕表,“再加一个亿。”

他将我按进丝绒沙发,炽热的唇碾下来威胁:“现在…该付利息了!”

第一章:冰与火的替身游戏撕裂声。

尖锐得像是上好的绸缎在猛兽爪下发出的绝唱。

我后颈那片皮肤瞬间麻透,紧接着是火灼般的疼。

顾临的呼吸带着浓郁酒气,像滚烫的岩浆,毫不留情地喷在我的颈窝上。

他身上那种冷冽的雪松混着威士忌的味道,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侵略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狂躁。

地上躺着他的西装外套,纯手工定制,几十万就那么随意地堆在阴影里,像不值钱的抹布。

走廊拐角,这个无人打扰的角落,成了他醉酒后失控的狩猎场。

“穿她的裙子…”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砂纸磨过石头,带着让人心尖发颤的冷意和压抑的暴怒,“谁给你的胆子?”

空气冷得像冰。

我浑身僵硬,背紧紧靠着雕花的墙壁,冰冷的浮雕硌着蝴蝶骨,带来一丝清晰的痛意。

指尖陷进掌心,试图用那一点疼压住疯狂奔逃的心跳。

“顾、顾先生,”喉咙干得发紧,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裙子…是借的。

朋友…兼职,临时…”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解释也变得语无伦次。

这条vintage古着裙,淡雅的天青色香云纱,绣着精致的缠枝莲
暗纹,是闺蜜乔乔压箱底的宝贝,看在我第一次陪她跑高端商务酒会做服务生的份上才借给我撑场面。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撞上宴会的主人顾临,更想不到他醉眼迷离时,会错认成别的女人,还是一碰就炸的易燃品!

他显然没听进我那微弱的辩解。

嗤——又是一声布帛断裂的脆响!

左肩猛地一凉,紧绷感消失。

那条细细的丝缎肩带,在他指间脆弱得如同蛛丝。

天青色香云纱从我肩头滑下小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走廊幽暗暧昧的光线下和空气中,冷得激起细小的战栗。

完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更深的寒意贴上皮肉。

一只冰冷的高脚杯,杯壁还凝着宴会厅的冷气,强硬地抵在了我刚刚裸露出来的锁骨上。

力道不轻,冰冷的玻璃硌着骨头,凉意瞬间沿着脊椎炸开。

“你替不了她。”

他俯视着我,深邃的黑眸在酒精作用下显得格外幽暗、浑浊,里面翻滚着一种我完全读不懂的浓稠情绪,也许是痛,也许是纯粹的破坏欲。

杯口倾斜,冰冷的香槟,带着细碎甜蜜的气泡,哗啦啦倾泻下来,毫不留情地打湿了我半边胸口,浸透了撕裂的布料,黏腻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呃…”我低低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身体曲线,勾勒出的狼狈和脆弱在冰凉的空气中无所遁形。

就在这时,一点滚烫的触感猝不及防地落在了锁骨下方那片湿淋淋的皮肤上。

是他的指腹。

带着惊人的灼热,狠狠地、慢条斯理地抹了一下,粗暴地拭去流淌的酒液。

冰火交加的感觉让我猛地一个哆嗦。

一声低笑从他喉咙深处逸出,喑哑得惑人,又带着浓浓的嘲弄,敲在我的耳膜上:“呵…真嫩。”

气息喷在耳垂,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带着滚烫的重量,从我惨白的脸,滑过湿透的胸口,最后,牢牢钉在了我的右手腕上。

那里,戴着一只素圈的老旧银镯子,款式极其普通,甚至有点粗糙,只在接口处雕着一个简拙的古体“安”字。

是我身上唯一一件与今晚这场光鲜酒会格格不入的旧物。

我奶奶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他修长的手指,准确无误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捏住了那圈冰冷的银子。

“脱下来。”

他命令,声音低哑,不容置喙。

那张被上帝精雕细琢过的俊脸,沾着酒意,朝我又逼近几分,几乎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裹挟着威士忌的凛冽灌入:“或者…”刻意拖长的尾调,饱含某种极其危险的暗示,“…用你自己抵?”

轰!

血液猛地冲上头顶,烧得脸颊滚烫,但骨头缝里却往外冒着寒气。

巨大的羞耻感,像无数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穿每一寸神经。

心脏在肋骨后面撞得快炸开。

保护的本能比任何指令都更快一步,我猛地蜷起手臂,用尽全力把手腕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死死护住了那只冰凉的旧银镯!

“不行!”

声音冲口而出,尖锐得划破了走廊的寂静,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哭腔。

“镯子…是奶奶留下的!

死也不给!”

指尖用力抠进镯圈里,冰凉的金属硌着指骨,那点痛意奇迹般地给了我一分支撑的力气。

顾临的眼神凝滞了一瞬。

或许是我眼中那豁出去护食般的执拗,或许是我吼出“死也不给”时那股子不要命的劲儿,让他眼底的某种疯狂似乎淡了那么一丁点。

紧接着,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从他喉咙里滚出来,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残忍慵懒。

他松开了手,慢条斯理地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墙角护着手腕、狼狈得如同落汤鸡的我。

那种审视的、评估猎物价值的高高在上感,让我浑身发冷。

他从精致西装的内袋里慢悠悠掏出支票簿。

走廊昏暗的光线下,那只手指骨分明,动作利落优雅,唰唰几笔,轻佻而随意的动作,仿佛撕下的不是巨额支票,而是一张随手扯下的便条纸。

纸片带着极轻微的破空声,轻飘飘地甩在我湿透的胸口,然后滑落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一百万。”

他吐字清晰,带着酒精浸泡后特有的磁性沙哑,每个字都像淬了冰,“买你那只破镯子,”眼皮懒懒一掀,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精准地烫过我被酒液浸透、丝裙狼狈裹贴的身体,“…还有今晚的你。”

冰凉的支票纸躺在地上,如同一条盘踞的毒蛇。

一百万。

一个我大学兼职到毕业也攒不够的零头的数字,买奶奶的遗物?

买我今
晚的清白?

愤怒像是滚开的油,瞬间浇灭了恐惧。

指尖冰凉到几乎失去知觉,我死死盯着那张轻薄的纸,好像要用目光把它烧穿。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顶着巨大的屈辱感和濒临爆表的肾上腺素,从身体深处猛地冲了上来。

我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弯下腰。

湿透的裙子黏在皮肤上,弯腰的动作让它撕裂得更开。

冰冷的指尖终于触碰到那张支票。

纸面异常光滑,还残留一丝他指尖的温度。

捡起来。

冰冷的纸攥在手心,被汗水浸得微微发软。

我抬起头。

脸上那种因为害怕而破碎的表情消失了。

嘴角甚至努力地往上提了一下,弯出一个职业化的、完美到近乎虚伪的弧度。

目光迎上他那双醉意深沉、带着审视和些许意料之中玩味的眼睛。

他大概在等我的感激涕零?

还是故作矜持的推拒?

想错了。

“成交。”

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甜。

顾临浓黑的眉梢几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或许是没料到我如此干脆?

就是现在!

趁着那浓重的醉意拖慢了他反应的刹那,我右手还攥着支票,左手却像练习了千百遍般快如闪电!

目标精准无比,探向他随意敞开的、沾染了酒气的昂贵衬衫袖口下方,那只闪耀着冰冷哑光的腕表。

温莎结被我用力一扯,活扣瞬间崩开!

另一只手紧随其后,灵巧地拨开他手腕上价值千万的铂金表扣——咔哒。

极其轻微的一声。

那只承载着全球限量尊贵身份、象征着他无上地位和财富的百达翡丽腕表,被我整个从他腕上剥了下来,稳稳地落在我同样冰冷的左手掌心。

金属表带立刻染上了我的体温。

顾临明显僵住了。

浑身的酒气似乎都在那一瞬间凝固。

他盯着我的眼神,从残存的玩味、被冒犯的怒气,迅速凝结成一种纯粹而冰冷的风暴中心。

我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攥紧那只贵得能压垮我一生的腕表,另一只手扬起那张轻飘飘的支票纸,脸上那个职业假笑依旧完美,声音却像淬了冰的银针,一根根射向他:“顾先生,我这个人比较实在,不喜欢欠人情。”

我晃了晃手中的腕表,金属反射着走廊灯,闪出傲慢的光:“按惯例,超时加收手续费。

这只手表押金一
亿。”

手臂再晃了一下右手的百万支票,“加上这一百万,”笑容加深,眼底却毫无暖意,“您买走的‘今晚的我’,总价值…一亿零一百万。”

最后报出的那个天文数字,我咬字清晰得如同金融播报员。

走廊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空。

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能清晰看到他瞳孔深处,那点醉意和傲慢像被极寒冻住的潮水,急速褪去,露出底下嶙峋冰冷的岩石。

下颌绷紧的线条,几乎能割裂空气。

下一秒。

一股巨力猛地袭来!

他动作快如猛虎,裹挟着被彻底激怒的狂暴气息。

天旋地转!

后背重重砸进一方柔软的所在——是他刚才随意丢在地上的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垫了一下。

但来不及感受疼痛,巨大的阴影已然完全笼罩下来。

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眼前急剧放大,深邃锐利的眼中有暴戾的火星在跳跃。

浓重的雪松、威士忌和他身上独有的侵略性气息瞬间将我淹没。

一只滚烫的大手如同铁箍,紧紧钳住了我拿着腕表的那只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腕骨!

另一只手猛地扣住我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往前压。

炽热的、带着浓烈酒气的唇,像带着毁灭意志的审判烙印,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狠狠碾了下来!

灼热的气息烫得我睫毛乱颤。

窒息般的危险感瞬间攫住心脏。

在那凶悍掠夺的吻即将落下的最后一刹,他冰冽喑哑的宣告,裹挟着酒气烫进我的耳膜:“小东西,牙真尖…现在…该付…我利息了!”

第二章:百万利息怎么算那双唇带来的温度是毁灭性的。

滚烫,带着威士忌的凛冽和一种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像烙印,死死封住我所有可能的呼喊。

不是浅尝辄止的吻,是攻城掠地的碾压,是惩罚性的撕咬,带着绝对的霸道和毫不掩饰的征服欲,狂风暴雨般袭来。

“唔!”

剧痛混合着灭顶的窒息感让我脑中一片空白。

口腔里瞬间弥漫开铁锈般的腥甜,还有浓到化不开的酒精气息。

反抗的念头刚升起,掐在我手腕上的力道骤然加重!

骨头仿佛被液压机狠狠夹住,剧痛闪电般窜遍整条手臂,尖锐的警报在脑子里疯狂拉响。

紧攥着的那只价值连城的腕表差点脱手。

这只手不能废


挣扎的动作因为剧痛而停滞了万分之一秒。

就是这一瞬的破绽!

掐在脖颈后的那只大手猛地收紧,强悍地固定住我的头,逼迫我承受这个侵略性十足的吻,不留丝毫后退的余地。

身体被完全压制在冰冷的地板和带着他体温的昂贵西装上,形成一种屈辱的囚笼。

痛,在齿间弥漫。

屈辱感像是烧红的烙铁,烫穿每一寸神经,反而压过了纯粹的恐惧。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绝望尖叫:奶奶的镯子还在!

这个信念如同北极星,穿透狂乱的黑暗。

我紧绷的身体诡异地松懈了一瞬,像突然被抽掉了所有反抗的骨头。

扣在我后颈的手似乎因为这个变化而顿住了零点零一秒。

就是这刹那!

紧闭的齿关悍然开启!

不是迎接,是反噬!

舌尖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极其精准地刮过他同样炽热的口腔上颚某个位置。

顾临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

禁锢的力量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痕。

来不及多想!

蓄积的最后一点力气,全部汇聚在被钳制的右手腕上!

不是挣脱,而是孤注一掷地将那只冰冷坚硬的铂金腕表,用尽全力,狠狠砸向他的面门!

目标是那张俊美无俦却也危险得令人心悸的脸。

砰!

沉闷的撞击声。

伴随着他一声压抑的、含混的闷哼,掐着我后颈的手终于松开了。

压制在我手腕上的力道也骤然消失。

氧气疯狂涌入,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肺部火烧火燎。

口腔里全是浓郁的血腥味和被强行掠夺的感觉。

抬眼看去,顾临捂着脸颊后退了两步,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死死盯住我,里面暴戾的火焰依旧在熊熊燃烧,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怒和被挑衅后的极致狂暴。

他那价值连城的脸侧,赫然出现了一块细小的红痕,是被腕表边缘棱角撞击的印记。

很好,没破皮,不足以毁容构成刑事指控,但也绝对足够让这位养尊处优、习惯了掌控一切的大佬怒发冲冠。

“你——敢——?!”

他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周身的气场低得让整个空间的温度骤降。

像被彻底惹怒的雄狮,准备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

空气凝固得如同万年冰川。

他盯着我,一步步逼近。

皮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清晰的叩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
心脏上。

完了。

这一次真的完了。

刚才那一下,彻底踩碎了他高高在上的尊严。

就在那暴怒的身影即将再次覆盖下来的前一秒,走廊的尽头,宴会厅厚重的大门缝隙里,突然泄出一点悠扬的钢琴曲尾音和人声喧哗。

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凝固的黑暗!

一个荒诞又极其清晰的念头,如同野草般疯狂钻了出来。

我猛地抬手,不是格挡,而是用一种快得只剩下残影的速度,在顾临冰冷如刀的目光注视下,狠狠、决绝地——嗤啦!

这次撕裂的,是我自己的裙子!

本就脆弱不堪的左侧肩带在刚才的撕扯中只留一丝牵连,此刻被我精准地从裂口处再次狠狠撕开!

声音尖锐刺耳,像垂死的天鹅鸣叫。

<“啊!!!”

尖叫声从我喉咙里爆发出来,裹挟着被撕裂的痛楚、恐惧和满满的羞辱,在空旷华丽的走廊里形成了可怕的回响,足够穿透厚重的门板。

“顾先生!

求你…镯子真的不行!

饶了我…我错了…呜…”眼泪几乎是同时奔涌而出,汹涌得毫无预兆,脸上瞬间狼藉一片。

我蜷缩在地,用手死死护住胸口摇摇欲坠的布料,另一只手更是本能地死死攥住了右手腕上的银镯子,如同抓住汪洋中唯一的浮木。

这个动作信号太过明显。

顾临逼近的脚步,僵在了原地。

眼中翻腾的暴戾被这突兀的变故冲击得出现了一丝愕然的裂痕。

他大概是想折断我的脖子,但我却用最不堪的方式,发出了最响亮的求救信号——指向他那不可告人的“私人收藏”。

远处宴会厅的交谈声似乎微妙地停顿了一瞬?

也许只是错觉。

但走廊里,我们这边的动静绝对足以引起某些警觉。

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对上他那双晦暗难明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的风暴依旧在盘旋,冰冷而警惕,但最初的雷霆之怒,被这“自杀式”的闹剧强行打断。

时间在僵持中凝滞。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走廊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带着屈辱的抽噎声,和他沉重冰冷的呼吸。

突然!

“嘀——嘀嘀——嘀嘀嘀——”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在安静的走廊另一端急促炸响!

声音来源是安全出口方向!

瞬间打破了紧绷的死寂。

顾临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猛地牵
引,锐利地扫向安全通道的绿光指示牌方向。

千钧一发!

身体的反应再次凌驾于思考。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蹬背后冰冷的墙壁,身体连滚带爬地在地面滑开,趁着他视线被引开的瞬间,像滑溜的泥鳅,从他高大身躯留下的狭窄缝隙里猛地钻了出去!

光裸的肩胛骨蹭过冰冷的浮雕墙面,生疼。

但我顾不上!

心脏在喉咙口狂跳,支撑身体的手腕钻心地疼,几乎要废掉。

另一只手还死死攥着那只腕表和那张被汗水浸软的支票。

快!

手脚并用地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完全无视了肩头滑落的大片布料和浑身湿冷的狼狈,也顾不上身后那双骤然转回、凌厉如刀、几乎要将我后背刺穿的目光。

我用能跑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扑向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服务通道侧门。

恐惧,后怕,屈辱,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混乱交杂在一起,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推开沉重的金属侧门时,眼角余光瞟到顾临正大步流星走向警报响起的方向,同时拿出手机厉声说了句什么,看都没看我这边一眼。

侧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奢华宴会厅投射过来的一点光晕和所有可怕的声响。

服务通道里只有冰冷的白炽灯管在头顶发出惨白的光。

墙壁布满污渍和划痕,空气里弥漫着油烟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

安全了?

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我大口喘着粗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里,带来一丝辛辣的清醒。

身上被撕扯得狼狈不堪的天青色香云纱裙子半湿不干地搭在身上,冷得我牙齿格格打颤。

右手腕被掐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五根青紫色的指印清晰可见。

摊开左手。

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已经皱了,被汗水和未干的酒液浸透,边缘有些模糊。

更刺眼的是手心那只冰冷的铂金腕表,表盘上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倨傲的光,沉甸甸的,像一座随时会把我压进地狱的大山。

还有右手腕上那圈被掐过的指印中央,那只朴素的老旧银镯子,安静地、完好地套在那里,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冰凉安慰。

眼泪毫无预兆地又涌了出来。

一半是劫后余生的脱力,一半是被巨大屈辱碾过后的麻木空白。

喉咙里堵得难受,想吐。

他叫顾临。

临城
商圈食物链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之一。

神秘、富有,心狠手辣,背景深不可测。

被他盯上,别说我这只旧镯子,连我自己骨头渣子都会被碾碎。

报警?

说他试图强迫我?

证据呢?

走廊监控可能“刚好”坏了。

我的撕扯更像是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

他脸上那点红痕?

可能是我为了栽赃自己撞上去的。

那只价值一亿的腕表在我手里,反而会成为我“敲诈勒索”的铁证!

还有那张支票…呵,百万买春的罪证?

豪门资本的游戏规则,从来不是为我这种蝼蚁制定的。

他捏死我,比碾碎一只蚂蚁还简单。

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

一个无形的、冰冷坚固的牢笼,瞬间在意识中构建成型。

四面八方都是铁壁,唯一的出口……在那个男人手里。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缓慢而坚定地漫过脚踝,往上,再往上……嗡嗡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像溺水者手中突然响起的一块浮木。

“安安!

老天!

你人呢?!

后台找疯了!

快滚回来换酒!”

闺蜜乔乔尖锐的、带着无限惊恐的咆哮穿透听筒,“大魔王炸了!

说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要你立刻、马上、滚去顶楼套房见他!

不然……我们全完蛋!”

乔乔的声音里是货真价实的恐惧。

大魔王……指的只能是顾临。

“……我知道了。”

喉咙哑得不像自己的声音。

掐断电话。

服务通道惨白的灯光下,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背靠着冰冷坚硬的金属门板,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门上一小块凸起的油漆。

恐惧像是无数条冰冷的蛇,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

但奇怪的是,在那冰冷的窒息感深处,另一种更尖锐的感觉破土而出。

愤怒。

被撕破尊严的愤怒。

被当替代品威胁的愤怒。

像压实的火药,堆积在胸口,只等一个火星。

顶楼套房。

那是他的狩猎场。

去,死路一条。

带着乔乔她们一起沉船。

不去……死得更快更彻底。

湿冷的香云纱布料黏在皮肤上,冷得刺骨。

右手腕上,奶奶的银镯子贴着皮肤,凉意顺着骨头往骨髓里渗。

攥着那只冰冷腕表和百万支票的左手,指尖用力到发白,硌得生疼。

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

脑子高速运转,冷得像块冰。

回想着走
廊里每一个细节:他的愤怒,失控,对“她”那条裙子的在意,对“替代”二字的极度排斥……还有那只引起警报的腕表。

他真的只是找镯子那么简单?

那条裙子……香云纱……天青……缠枝莲……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乔乔借裙子时说过的一句话:“…我告诉你安安,这料子市面上基本绝迹了,仿都仿不出来!

据说是国外某个老牌工作室的孤品,跟顾氏集团以前那个差点破产倒闭的奢侈面料品牌用的是一模一样的底纱!”

她说这话时带着点炫耀,“没想到最后活下来做成奢侈品大佬的反而是顾家……”顾氏集团……濒死的面料品牌……同样的底纱……碎片在脑中碰撞、组合。

顾临对这条裙子的剧烈反应……或许不仅仅是针对那个神秘的女人?

一个大胆、近乎疯狂的计划雏形在我冰冷、缺氧的头脑里逐渐成型。

心脏在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孤注一掷的刺激。

目光落在左手——那张被汗水浸透的支票,数字“1000000”触目惊心;还有那只沉甸甸的、价值一亿的腕表。

又落在右手——那圈冰凉朴素的银镯子。

筹码不多,但……足够了。

脸上狼狈的泪痕还没干,我却缓缓地,牵起嘴角,对着冰冷空气,露出了一个无声的、极度扭曲的笑容。

顾临。

利息是吧?

想要利息是吗?

行。

今晚的“利息”,我一定让你……永生难忘!

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我抬手,胡乱抹掉脸上狼藉的泪痕和唇角的血迹,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像个被彻底摧残过的破布娃娃。

然后,朝着通往地面的后巷服务门,迈出了脚步。

没有回后台换什么衣服。

不需要了。

穿着这条被撕裂、浸透、价值不明的古着破裙,顶着这一身狼藉和手腕的淤青,带着我所有的“资本”和那个在愤怒中发酵的疯狂计划,径直走出了灯光惨白的后巷。

冷风吹过赤裸的肩头,激起一片战栗,但那颗在刚才的碾压濒死中挣扎出来的心脏,却在寒冷中跳得沉稳有力。

叫车。

目的地:临城最高最奢的地标,空中云顶酒店。

顶楼套房。

顾临在那里等我。

乔乔的信息又跟催命符一样挤进来:“祖宗!

顾临的人在酒会后台放了话!

半个小时内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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